我握了握垂在身側的雙手,看了他一會兒,最終,還是認命的上前去,坐在他身邊,問道:“你要我怎麼做?”
反正,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一回生,二回熟,我也沒覺得特別不能接受。
幫他解決完生理需求後,我就準備回客房去,他卻拍了拍床單,說道:“留下吧。”
他會留我,我很意外。
我一直以為,向他這樣理智的人,即使和我發生了關係,也不會真的把我當做戀人、情侶,何況我們之間一直相敬如冰。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我沒有拒絕他的提議。
年輕男女,赤.裸相對,這幹柴烈火的情景,很難不發生點兒什麼,不過,他之前已經釋放過一次了,所以沒有再要我。
我難受的哼哼兩聲,攀住他的手臂,順著他的上半身一路上移,含住他的唇瓣,輕輕地舔.舐著。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問道:“怎麼,想要?”
“不要。”
我聽出他語氣裏的嘲笑,生氣的轉過身。
他拉住我,指尖順著我的腰腹一路向下。
解決完我的生理需求,已經到了淩晨了,兩個人都累了,連燈都沒關,就這樣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被鬧鍾吵醒,他有些不耐煩的讓我去關鬧鍾,我把鬧鍾關掉,赤.身.裸.體的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緊緊地閉著眼睛,還在睡覺。
我湊過去,說道:“起床,要上班了。”
他搖了搖頭,“你先起吧,我再睡一會兒,我不吃早飯了。”
我覺得好笑,我從沒想過,在醫院裏那樣正派一副老幹部形象的阮澤明,居然私下裏是這樣的,而且,他還會賴床。
在我的印象中,聖瑪麗醫院的院長,一向說一不二,雷厲風行。
“那我先起了哦。”
“嗯。”
他淡淡的應了一聲,拉著被子,埋頭去了另一側睡覺。
我起床洗漱後,簡單的做了點早飯,煎了兩個雞蛋,烤了片麵包留給他,自己隻喝了杯牛奶,就回到房間去叫他。
結果,剛打開門,就看見他已經穿戴整齊的出來。
他眼眶底下還泛著黑青,黑眼圈比我還嚴重,我呆了一下,問道:“你怎麼回事?”
他瞥了我一眼,“還不是因為你?我平常十點前就入睡的,昨天被你折騰到淩晨。”
“那還不是怪你自己!”我本來都要回客房睡覺了好伐?
怎麼能這樣不要臉!
他沒說話,去客廳吃了早飯後,就準備出門了,我跟他一起下了電梯,在電梯裏,還遇見一個出去遛狗的老太太,熱情的跟我們打招呼,問他我是誰。
他倒是沒有一點撒謊的自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是我一個表妹,來我這裏住一段時間。”
“哦哦,表妹長得這麼水靈,許了人家了不?”
我一下被口水嗆到。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已經有了人家了,就不勞煩徐太太您操心了。”
那老太太似乎很遺憾的樣子,直到出了電梯,走在走廊裏,她還頻頻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