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出差當蜜月的,也就陳瀕了,別人出差輕不輕鬆他不知道,但他自己這趟差出的是非常爽的。
而他從江城回到S市已經是兩個月後了,這期間都快奔四的秦渡倒是把“嬌妻”文學演繹的淋漓盡致。
當然,身為主角之一的自己,也很享受就是了。
白雲小區,齊東溪家。
“哎,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渡那個人不喜歡的,再厲害也白搭”陳瀕癱坐在沙發上,說話的語氣看似無奈,實則是在隱晦地向自己的好友炫耀,他那一趟回味十足的出差之旅。
“是啊,厲害的不稀罕,就稀罕你這個草包”齊東溪默默地翻了個白眼,他真是有病,一大早的在自己家,聽某人單方麵的撒狗糧。
“滾你丫的,你丫才草包呢?”陳瀕是來拿他那個Qzi石打火機的。
結果,齊東溪這狗東西之前打電話給自己,而自己正在廚房裏做飯,所以,被秦渡給接到了。
於是,齊東溪就一連給自己發了99+的微信,詢問,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
所以,他今早就來他家裏拿打火機,順便向他出個櫃。
“不是,以前也沒聽說你喜歡男的呀,怎麼我就去國外準備個展的時間,你就彎了?”齊東溪的老婆是漢服的忠實擁護者,將傳統文化弘揚海外是她畢生的追求,而作為她的丈夫,當然,會對他妻子的事業給予精神與物質層麵的雙重支持。
“我本來就是彎的,隻是沒有告訴你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陳瀕不以為意地瞅了他一眼後,然後,淡淡地開口。
不過,他沒說的是,秦渡就是他當初那個渣了他的白月光。
“那你是認真的,還是玩玩而已?”齊東溪問,但又覺得既然都把人帶家裏去了,估計,不會是簡單的腎上腺素飆升!!
“那要看他了”陳瀕垂下眼瞼,他不是沒想過秦渡的真實目的,男人與男人之間,就是這點好,再怎麼鬧,都不會搞出人命,而做的時候,帶的小孩嗝屁套也純粹是為了幹淨與衛生。
畢竟,事後清理也是一件麻煩的事兒,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麻煩。
“怎麼地,對方認真你就認真?”
“對方玩兒玩兒,你也就打算跟他玩兒玩兒?”齊東溪詫異地道,他怎麼不知道陳瀕什麼時候姿態這麼低了?
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是他之前認識的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陳瀕嗎?還是說,他被哪個不要臉的人,給奪舍了?
“東子,我今年三十七了,再過三年就四十了,沒那麼多經曆再開展一段新的戀情了”陳瀕承認他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再年輕個幾歲的話,他絕不會那麼輕易就和一個傷了他的人滾床單。
但現在他人生的三分之一都過去了,已經沒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折騰了。
“你.....,不後悔就好......”作為一個外人,他能說什麼呢?除了祝福就是祝福了。
他老婆就是個腐女,曾經還懷疑過他好兄弟的性取向,但最後,發現別人是男女不忌,而他好兄弟是男女都不感興趣。
想到自己當初信誓旦旦地跟老婆說陳瀕不是Gay,就是單純的性冷淡而已,現在想來,嘖嘖,還真是有夠打臉的。
想到這兒,他還不忘瞟了一下對方的下半身,想到這玩意兒真有用到的一天,是他沒意料到的。
“你他媽的看哪兒呢?”陳瀕黑著臉,狗東西這明晃晃的視線,簡直像在侮辱他一樣,他又不是太監,怎麼露出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話說你這東西這麼久沒用,估計也不太好使了吧?”
齊東溪目光短暫地從那個上麵移開了一下,然後,又放在對方的脖子處仔細打量了一下,甚至還想從透過對方的黑色體恤看看裏麵,是不是又被人中了草莓。
很可惜體恤不透光看不到 ,而脖子和鎖骨處半點兒痕跡都沒有,可能是對方刻意避開了這兩處顯眼的地方。
反正,齊東溪覺得他好兄弟可能做上麵的那個不太行,而做下麵的那個,雖然,有些難以想象。
但聽他老婆說,同誌圈玩兒的都很開,而且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不可貌相。
而她老婆七、八年來磕的CP,很多都逆了和站錯了的原因,就是她老是單純地以身高和體型來決定上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