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瀕來說,是在酒店相安無事地相處了兩天,而對於秦渡來說,卻是在這個上百平的大套間裏鬼混了兩天。
比如,剛叫完客房服務,東西還沒有收走呢?
就被人敲了門。
說來也巧。
就昨天中午去樓下餐廳吃個飯的功夫,還能遇見以前生意上的人。
而被敲門的後果,就是被人抱坐在腿上欺負,並固執地不肯聽自己的解釋。
褲子被褪去,隻剩下腳上的那雙襪子,以及身上那半解不解的襯衫,以及喘的讓人渾身酥麻的男人。
而當抱坐變跨坐的時候,秦渡好看的眉眼終於也染上了本不屬於他的色彩。
因為某人的手指沿著他的腰線往下,最後,慢慢進到了不該被侵犯的地方時,除了身體本能地收緊自己還算平坦的小腹之外,他那渾身顫抖的表情與動作,也很好地取悅了此刻在他身上不停作惡的人。
陳瀕從來沒有掩飾過,他對秦渡的惡劣心思,而秦渡每次對他的回應也完全迎合了他的口味,“助紂為虐”這四個字的就是秦渡了。
在情欲的催動下,水潤的鳳眸中,總是會彌漫出讓他瘋狂的東西,讓他不顧一切地占有,就連最初的憐香惜玉的心思也被他徹底拋之腦後了。
在秦渡身上,他永遠都不做到理智,就連對方因為有時候,忘記給他報備行程,他都會開始胡思亂想:“什麼不接電話啊,他是被什麼事兒耽誤了?還是出了什麼不好的事啊??”。
在這段關係中,很多人以為,大少爺是個占有欲和控製欲強到變態的人,和他交往,會讓人覺得感到束縛,甚至是窒息,但真正了解陳瀕的人,就會發現,他比秦渡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隻是他在乎人和事很少,少到根本沒有人能夠察覺到他那糙漢外表下的真正陰暗麵。
如果說秦渡是外冷內熱,那麼陳瀕就是典型的外熱內冷,看著很好說話,實際上,誰也沒放在眼裏。
原本秦渡想找陳瀕談一場走腎不走心的戀愛,因為他知道陳瀕這個人的心比石頭還硬,根本捂不熱,如果不是他當初逼迫的話,估計連走腎都不想和他走,更別說談心了。
就在氣氛進入佳境的時候,又一道突兀的敲門聲響起,說是來打掃衛生的,是陳瀕之前叫的客房服務。
“額~,我忘了掛免打擾牌”在陳瀕那雙快要吃人的眼睛下,秦渡不自覺地咬了咬下唇,然後,開口解釋,說完,還有些心虛地移開了雙眼。
“那現在怎麼辦?”陳瀕十分澀情地朝秦渡頂了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兩人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嗯,我去說”秦渡能怎麼辦,隻能讓保潔阿姨待會兒再進來了,說完,拍了拍陳瀕的肩,示意對方鬆手,自己去門口跟保潔阿姨說。
“不許去......”陳瀕才不想讓人聽到秦渡現在這包含情欲的聲音呢?
說完,將人放了下來,然後,自己隨意地攏了攏自己有些淩亂的領口,就出去開門了。
而坐在床尾凳上的秦渡則轉身爬上了身後的兩米大床。
他喜歡陳瀕穿著西裝和西褲的樣子,因為這是他從未見過的樣子,不過,陳瀕自己在家到是隻喜歡穿休閑褲,特別是那種寬鬆且有鬆緊繩的。
按照他的意思,就是幹什麼都方便?特別是在關鍵時刻,他又不想浪費時間脫衣服的時候。
一分鍾後,陳瀕回來了。
而當天下午和晚上,秦渡也成功的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這時,陳瀕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別說電話了,就是張紙條,都沒舍得給他留。
S市離江城不遠,他回國後,也來這邊出過差,但來Gay吧倒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