婭婭下身一涼,變態的父親又舔又扣讓婭婭疼痛無比。
“叫爸爸!”
婭婭咬緊了嘴唇沒有說話,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傳來,婭婭像個死人一樣沒有反抗,也沒有表情,她的上身衣服淩亂不堪,下身已經一絲不掛,自己父親的大手在蹂躪著自己的上身,下體已經鮮血淋漓。
父親對婭婭沒有反應的表現很不滿意,反手又給了婭婭一巴掌“給老子叫!”
婭婭咬緊了嘴唇直到嘴唇布滿了鮮血。父親很不滿足,想要用嘴巴撬開自己女兒的唇齒,一股惡臭傳來,婭婭模糊地想:章嘉誼身上的味道是怎樣,章嘉誼的吻是怎樣。
“處女就是緊!”婭婭的父親享受地在婭婭身上騎著,一邊仰著頭享受著。
婭婭那一晚沒有回來。那一夜的蹂躪讓婭婭也再也沒回到自己的家。
疏英當晚很是擔心,直到糖糖被餓醒才知道疏英多慮了,她跟他爸爸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上學的時候,婭婭步履有些紊亂地出現在宿舍區門口。章嘉誼在門口買早飯,看到了臉頰有些微腫,目光呆滯的婭婭,上前本想熱情地打招呼,誰知婭婭突然抱住了章嘉誼,抱得很緊。章嘉誼有些發愣,這時候是上學的高峰期,無數人看到了這一幕,包括當時熱烈愛著婭婭的阿狼。一股八卦狂潮便被掀了起來。
章嘉誼有些尷尬地推開了婭婭:“婭婭,你怎麼了?”
婭婭微笑著看著章嘉誼狹長淩厲的雙眼,剛才那幾秒,是她這一輩子最有安全感的幾秒。
“沒事,生病了,幫我請個假,好嗎?”
婭婭丟下一臉思索的章嘉誼,向宿舍區走去。
阿狼看了眼婭婭離去的背影,覺得不大對勁,想了想,向婭婭來的方向走去。那一天的課程,阿狼沒有來。
婭婭按緊了口袋裏零碎的一百塊錢。
婭婭回到了寢室,剛關上門,便順著門滑了下來,跌坐在地痛哭流泣。
糖糖此時已經好些,正在廁所拉肚子,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她趕緊草草結束,推開了門,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
糖糖蹲在婭婭身邊,忙問婭婭怎麼了。
婭婭抱著糖糖就痛哭起來。“糖糖……糖糖……我父親強奸了我……”
糖糖安撫了婭婭,說這件事情,應該報案。婭婭死活不肯,說自己再也不要在同學麵前做人了,這樣的話叫婭婭如何麵對章嘉誼。糖糖心疼地看著婭婭說:“你真的不打算追究嗎?”
“不要……”
糖糖想了想,答應幫婭婭瞞下這件事。
但是班級裏,章嘉誼和婭婭的八卦卻愈演愈烈。章嘉誼自從阿狼蹺課回來後,對婭婭就越來越好,要不是章嘉誼從來沒有說過,所有人包括婭婭都會以為她和章嘉誼在談戀愛。他上課回來會給婭婭帶一瓶水,他會請婭婭去小飯店吃晚飯,他會常常帶婭婭去散步,婭婭承受不了這種壓力,但是糖糖堅定地看著婭婭說:“不要想起那件事,當它沒發生過,就算你遭遇了這樣的厄運,也沒有誰可以剝奪你追求幸福的權力。”
直到婭婭開始幹嘔,開始反胃,婭婭真的慌了。那個月的例假,婭婭沒有來。
有次上課上到一半,婭婭突然報告說要上廁所,在廁所幹嘔清洗完以後,婭婭回頭看到了怔怔看著她的阿狼。
婭婭慌了,但是阿狼卻直視著婭婭的眼睛說:“別怕,我來照顧你。”
聽到這裏,疏英的表情已經像是被雷劈了第二遍:“那,當年你這些事情,都瞞了我?”
糖糖沉重地點了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阿狼也來到了他們身邊,靠在牆上,望著遠方默默聽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後來的這些,是我跟阿狼結婚後阿狼告訴我的。”
“你真的很執著,發現苗頭的也隻有你。但是婭婭認為,讓你知道實情,不如讓你以為是章嘉誼的錯。她會好受些,你懂嗎?”
“哈哈……”疏英仰天長歎一口氣,騙得我好苦啊……
“章嘉誼當時知道這件事嗎?”
“章嘉誼……他一直是知道的。早在婭婭被她那個禽獸父親強奸的第二天,阿狼就查到了婭婭的去處,也就猜出了發生什麼事。阿狼知道能讓婭婭有活下去的希望的,隻有章嘉誼,不是章嘉誼,婭婭的性格,早就自殺了。”
“章嘉誼也在你追查這件事的時候,背了黑鍋,隻為了維護婭婭的尊嚴。直到現在,時過境遷也不肯犧牲婭婭的尊嚴換取你的理解。”
疏英愣愣地看著糖糖,阿狼深深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