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是誰,請你們兩跟我走一趟!”此時此刻,警察的眼中已經是雙眼冒著光了,他已經能想象到自己破了這個案子之後接收到上級的表揚。
就在幾個人糾纏不休的時候,站在一邊喝酒的博彥終於忍不住了,“走走走,走你妹啊,哪裏來的愣頭青,傻啦吧唧的。”
說著話,半瓶沒喝完的二鍋頭照著那人就敲了過去,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
眾人傻眼了,啥時候這裏冒出個醉鬼?
而另一邊,很快引起了其他警察的注意,齊齊來到這邊。
“這都是在做什麼!”
領頭的是個身高約莫一米八的男人,滿臉絡腮胡子,看上去比較凶悍,說話也粗聲粗氣的。
“長官,這人襲警!”年輕警察那個恨啊,捂著後腦勺瞪著眼指了指博彥。“還有那個女人,死者的老婆說是她的緣故,我懷疑這人根本不是自然死亡。”
“懷疑個雞毛,給勞資眼光放亮一點!”長官狠狠瞪了她一眼,拿起手中的一遝紙敲了過去,“法醫的報告你看了沒有,恩?說是猝死就是猝死!”
聽著吼聲,醫錦墨眯了眯雙眼,那紙上寫著的東西她看不太清楚,不過這位長官的反應也有些過於激烈了。
長官說完話,皺著眉看嫌棄的看了看眼前幾個人,“既然他襲警,就待會警局再說吧,收隊。”
“啊?長官啊,您可不能就這麼走了,我丈夫的死……”
“什麼狗屁長官,也不打聽打聽哥哥是誰,還要抓我?”博彥眯著醉醺醺的眼睛,伸手又是一瓶二鍋頭飛了過去。
一陣雞飛狗跳,醫錦墨的小臉緊繃。
也就是這個時候,突然浩浩蕩蕩的走過來一群黑衣人,走在最前麵的男人掛著和煦的微笑,聲音如酒一般甘醇。
“這裏還真是異常的熱鬧啊。”
眼瞳微微一縮,醫錦墨顰眉,又是那個令人討厭的聲音。
隻見祝赫清走到她的麵前,笑著打了聲招呼,“醫小姐,咱們又見麵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祝老板。”不動聲色的一笑,像是故意要提起他的痛楚一般,“不知道祝老板最近的生意怎麼樣?”
“嗬嗬……自然是好的。”祝赫清沒有多餘的表情,似乎永遠都是那樣一副笑臉一般。
“恩,那就好。”醫錦墨說著轉身,看了看身後被封鎖的房子,狀似不經意說道:“也不知道祝老板對這件事情怎麼看呢,這黃永誌似乎以前還是你的員工呢?”
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身後的人說的,還是對那邊的幾位警察說的。
不過在聽到這句話之後,那位長官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眼前的男人是誰,他自然知道,那是在玉都絕對不能惹得人物,今天居然來這裏湊熱鬧了。
而最為可怕的是,這位居然跟那個丫頭認識?
事情看來有些難辦了啊。
“喲,原來是祝家的小子啊,隻不過似乎並不是主家的呢,叫什麼?”
博彥踩著七灣八扭的步子走過來,一口酒氣噴了過去,像是打量了一番,這才聽到醫錦墨在身後回答道:“祝赫清。”
“哦,祝赫清……嗝……小子,勸你一句啊,做人要厚道一點,不然到時候栽了可就難看了。”
那長官頓時吸氣,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想到的是,那位居然不惱,反而笑著點頭,“多謝提點,以後一定注意。”
說著,手指在背後動了動,遠在一邊的章姓女人眼白部分詭異的閃了閃,最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