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走吧。”左言聳了聳肩。
看樣子景老還挺緊張那個丫頭的,不然也不會趁機跟在她身邊了。
之要醫錦墨的身份一旦暴露,不出幾日的功夫,很多世家的人都會找上她,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
其中一定會有很多居心叵測的人,看來有必要跟家裏人說一聲了啊。
來到黃家的時候,這裏已經被封鎖了起來,除了公務人員,任何人不得出入。
正愁著該怎麼進去才好,隻聽到一個熟悉的女聲陡然間哭了起來,“你個死鬼似得好慘啊,誰讓你在外麵鬼混的,現在好了,把命都丟了……”
醫錦墨轉身,正覺得奇怪,一看之下終於明白了。
那個女人……
難怪她第一眼覺得那個男人有些眼熟,他的女兒跟他至少就有七分相似,之前卻沒有想起來。
這麼一來,所有的事情都明白了!
黃永誌跟姓章的女人是夫妻,當初她就說過自家男人在賭場做事,男人正好符合這一點,且人中的細線早已表明他已經出軌。
女人帶著孩子在門口嚎嚎大哭,惹得不少人都為之同情。
家裏出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家門不幸,哎……
也就是在女人哭泣的時候,餘光一下子瞥到了醫錦墨的身上,聲音突然一頓。
“你……”女人瞬間就跑了過來,“你男朋友呢,不是說可以已經給我們家驅邪了,為什麼我男人還死了?你們這些騙子……”
很快,有警察察覺到這些,看了醫錦墨一眼。
“怎麼回事?”
“警察先生,我要舉報,這個女人跟我丈夫的死肯定有關係!”
張大叔一下子懵了,怎麼這個女人又成了主家的老婆了?還抓著醫小姐說她是騙子?
“這位女士說的可都是事實?”
麵前的警察比較年輕,一聽見她這麼說嘴角飛快閃過一抹笑意。
如果他能一下子抓住根本案相關的人,那不就是立了頭功了?
可偏偏他卻忘記了,法醫最初的檢測結果是自然死亡。
醫錦墨似笑非笑的看過去,“章女士說我跟你丈夫的死有關係,原因呢?”
“你前幾天在碼頭弄滅了我的蠟燭,為了平息這件事還讓你朋友假裝天師先生去了我家,分明就沒有擺平此事。”
一邊的大叔聽完,麵色有些不屑,也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這些話怎麼聽來都是漏洞百出。
醫錦墨嘴角的笑意漸冷,難不成最近她看著好欺負,什麼魑魅魍魎都想要來誣陷一下?
“我想這位女士一定是記錯了,滅你蠟燭的是我朋友,並不是我。再者,很多人都知道,被滅了蠟燭,遭殃的是自己的孩子,跟你丈夫有何關係?”
兩個問題將女人問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還倒退了兩步。
唇角抖了抖,眼中爆射出一抹憎惡,瞳孔中也有些不正常的白色。“所以這就是你和你朋友去我家的目的,把我女兒的災難轉移到了我丈夫的身上,任由他找小三。”
那眼瞳中的白色一閃而過,卻被醫錦墨陡然間抓住了。
不由一愣,再看女人四肢有些僵硬的樣子,眯了眯眼,有些不對勁。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年輕的警察問道。
“警察先生,這你可就錯怪人了,這位小姐怎麼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她是跟著我前幾天才第一次見過死者的。”張大叔趕緊插話說道,黝黑的臉上滿是焦急。
“哦?你是說,死者死之前就跟這個女孩接觸過?也就是說她有作案的時間?”警察有些興奮的說道。
“哎呀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哎,我早上才做了筆錄的,之前那位警察先生呢,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