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言笑著說道:“隻是可惜了你這奇才,罷了,我也不能強人所難啊。”江雪亭作揖說道:“謝大人。”夏無言放下茶杯,說道:“那冷姑娘可安好?”江雪亭聽聞此言,心中略有欣喜,說道:“勞大人惦記,之前晚生曾見得語秋,她十分安好,隻是不知近日如何。”夏無言說道:“小弟也應該略知一二了,那冷姑娘的父親乃是雲天劍莊莊主冷孤寒,前幾日他也進了京,還鬧出些亂子,你可遇上了個難纏的嶽丈啊。”江雪亭說道:“前幾日發生的事,與冷莊主並無多大關係,實是那蕭三白幾人太過無理,在客棧裏再三挑釁盛班倫,這才有此禍事。”夏無言看向江雪亭,說道:“未曾想,小弟知道的竟如此清晰,莫非小弟當時也在場?”江雪亭心中一愣,慌亂說道:“晚生也是聽語秋說的。”夏無言笑著說道:“冷姑娘又不在那裏,她是如何知道的?”江雪亭說道:“晚生也無從知曉,也不知蕭三白幾人現在如何了。”夏無言說道:“我與蕭三白幾人還頗有些淵源,也算相識,我親自為他們療傷,現已無大礙了。”江雪亭說道:“沒鬧出人命來就好。”
夏無言說道:“冷莊主此次進京,應是為了冷姑娘而來,隻是還有一事,不知小弟知否。”江雪亭作揖說道:“還請夏大人直言相告。”夏無言說道:“還有一人也進了京,這人便是東海邪刀東方破,東方破與冷莊主關係有些微妙,卻也稱不上仇人,隻是這兩人突然都進了京,其中定有緣故,恐怕,這京城要成為二人一決高下的地方了。”江雪亭聽此,心中略有擔憂,說道:“這東方破究竟是何許人,語秋不會受牽連吧。”夏無言說道:“東方破也算得上俠義之士,隻是他太醉心於武功,以至於練得走火入魔了,當年之所以他敗於白大人之手,也有此一層緣故,也因如此,致使他後來沒能與冷孤寒在昆侖山一較高下,如今他身體應是略有恢複,武功有所長進,這才來京城找冷孤寒分個高低,小弟也不必擔心冷姑娘,東方破絕非那種無義之輩。”江雪亭說道:“既是如此,晚生也心安幾分,時候不早了,晚生也該回去了,容晚生告退。”夏無言起身說道:“也是也是,那你我就此別過吧,等放榜傳臚,分了差事後,小弟可就是我的常客了。”江雪亭起身作揖,說道:“謝夏大人好意。”夏無言說道:“來人呐,送小弟出宮。”片刻後,隻見一個太監走了進來,說道:“大人,請隨我來。”
江雪亭作別夏無言,起身與那太監走出殿去。夏無言看江雪亭的身影漸漸遠去,略有所思,長歎一聲後,便輕輕地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