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要我還是它?我生氣了知道嗎?你是我的,它不能跟我分享你。”
哈?這話說的臉不臉紅?跟狗計較?你方大公子還真有出息啊?“知道了,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
“害羞啊你?意思是晚上就不怕了?”方明誕在蕭胥的耳邊吹出一口熱氣,暗示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蕭胥一個激靈跳起來,“你說你……懶得和你說。”抱著巴克往屋裏走。
方明誕看出來這家夥就是害羞了,嘴角一勾笑得特壞,“我們多久沒好好做了?”
蕭胥假裝沒聽到,事實是好久了,他不是不想,隻是那種激烈的運動對一個手剛接上正在恢複期的人來說,肯定是不適合的。每一次點到即止的溫存,他也知道對於性欲旺盛,霸道無比的方大公子來說不夠,可是……這不是在美國嗎?還有方明誕那個威嚴的董事長老媽隨時盯著,他怎能不收斂?
“呃……晚上想吃什麼?炸排骨好不好?”蕭胥隻得逃避這個難為情的話題道。
“吃你。”可方明誕哪裏是傻瓜?幾步上前又把蕭胥控製在熱情似火的懷裏,帶著電流的手往蕭胥的胸部摸去,說的卻是:“喜歡巴克就把它帶回國好了?”
蕭胥一時沒反應過來,想了下,才道:“還是把它送給你在美國的朋友,但前提一定要是愛狗的人,會好好的對它。”
“為什麼?”方明誕疑惑,養了快半年了,蕭胥會舍得?
“照顧你一個就夠嗆,我哪裏還有精力照顧另一個。”蕭胥氣嘟嘟的表情呈現。
但聽到他這句話,方明誕的心似被陽光包裹,一心一意的愛著這個人,還好,他的回應,同樣是一心一意。
晚飯過後,方明誕照常收拾碗筷。蕭胥拿著沒喝過的一瓶紅酒下到地下室的一個大型酒窖來,還沒把酒放到酒櫃裏,電燈突然熄滅。
黑暗如幽靈一般聚攏,什麼也看不見,手中的酒瓶落地碎裂……能讓人再次回想起那個黑暗的空間,回想起那折磨人到生不如死的感覺。
明誕?救我。蕭胥顫抖著身體……
一秒一秒的時間過去……很快感覺到一雙溫暖的手摸到自己,蕭胥顫抖得更厲害了,始終還是無法忘記那雙黑暗中伸向他潑下一桶髒水的手。
“寶貝!是我,別怕,是我……”方明誕的聲音,他在聽到酒瓶碎裂的時候第一時間衝下來,黑暗傳遞給他的是蕭胥的恐懼……所以,就算黑暗再深,他也能憑靠彼此相同的心跳,準確無誤的聽到蕭胥急促的呼吸而找到蕭胥的位置。
“停電了……有我在,你不用怕。”方明誕把不發一語的蕭胥拉近自己,吻了他的額頭,“寶貝!都過去了,再不會有痛苦了,相信我!對不起!曾經對你承諾得太多,而太多事我都沒能做到,我……”
蕭胥的手指點在方明誕唇上,“明誕!”
“是我。”
“別再離開我了。”
“不會,永遠不會……就算短暫的離開,哪怕是這種黑暗,我也會一次次的找到你,你相信嗎?就算是現在什麼也看不見,我也知道……”方明誕親吻蕭胥的眼睛,“這是你的眼睛。”親吻蕭胥鼻子,“這是你的鼻子。”親吻蕭胥的唇,把舌頭伸進去……
讓人興奮到極點的舌吻……身體裏一直按捺住的欲火,似乎燃燒起來……
心髒和血管被燒得通紅,一股熱氣在身上散發。
“寶貝!你還是那麼軟,讓我舒服。”說這話時,方明誕已經把手伸進蕭胥的衣服裏,那雖然有著傷痕但是觸感滑潤的肌膚,讓方明誕再也忍受不了,發出色情的語調:“我要你,現在就要你。”
含住蕭胥在燥熱的空氣中慢慢飽滿起來的乳尖,方明誕解下了蕭胥的衣服和褲子,而自己的胯下,早就硬到發疼的地步了。
“嗯……明誕……”蕭胥雙手扶住方明誕的肩頭,一點抵抗能力也沒有,方明誕性感的氣息,就像饑餓的人聞見食物的香味一樣,拒絕不了,甚至是渴求。
渴求他溫柔的愛撫,渴求他狂暴的侵入。
性愛是一種毒藥,讓人成癮的毒藥。
沒有解藥,隻有一次次加深去享受的想法,控製著自己的大腦,放肆起來。
“而我最喜歡的,是這個小東西。”方明誕壞壞的說著,蹲下去把蕭胥的硬物含進嘴裏。
奇怪?明明沒有一絲光亮,可眼見的這個人似乎真如他所說,清楚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並能準確的“玩弄”它。
身上的灼熱讓自己開始流汗……“明誕,就到這裏吧!你的傷,不能……”
方明誕一絲自信的笑容在臉上,整根含在嘴裏吸允。
“嗯……”蕭胥哼出一聲來。
無疑是對正在“禽獸”行為的方明誕最好的刺激,盡情寵愛又或是盡情發泄的想法在腦裏麵互相糾結。
誰也不肯退讓,那就通通一起來吧!
反正今夜,注定要快活。
被舔舐的器官是越來越硬,但被情欲覆蓋的心慢慢軟綿綿下來,蕭胥想要,太想要……方明誕的愛,是能愈合他傷口唯一的藥。
“明誕,我……”還是有猶豫,但是,方明誕的舌頭,卷走了那絲猶豫,“我要。”喃喃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隻會讓人的情欲更加的濃烈。
“再說一遍,寶貝!你真乖,我真的好愛你。”方明誕用牙尖刮擦著軟頭,捏了一下根部的兩顆蛋蛋。
“我要……摸我……讓我射……”蕭胥投降的說出,大腦已經融化成一灘溫熱的春水了。
方明誕狠狠一吸……但又馬上吐出蕭胥的硬物,“還早……再等一下,現在射了,接下來就不好玩了。”
蕭胥射不出來憋了一肚子的氣,但是方明誕馬上在他的腹肌上舔弄,帶給他一股股刺激的電流。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性愛,總是叫蕭胥欲罷不能。曾經的歡愉,其中那種激烈的快感,同樣是刻骨銘心的……怎能不懷念?
“原來,你很喜歡我舔?”方明誕“下流”的來了一句。
蕭胥瞪眼有什麼用?到處是黑漆漆的……
方明誕一路舔到蕭胥的胸溝,手指撚搓著他豆子一樣的乳尖,“用手還是用舌頭,你自己說?”
“你……禽獸……欺負我?”蕭胥難得的撒了一次嬌。
對!這就是那二傻子……這種突然的感覺讓方明誕此刻多麼的興奮。
妖孽也好,二傻子也好,隻要這種感覺還在,他的心就會一直是溫暖的……
過去的……忘了吧!
從頭開始!
“寶貝!無論過去還是現在,你都是讓我著迷不已。”方明誕不停親吻蕭胥線條清楚的脖子。
蕭胥在黑暗中仿佛不再有恐懼,“用舌頭,舔我……舔我的身上,明誕,我好熱,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什麼?”
“我想射……”
“很快……很快……”方明誕溫柔迷情的話語,回蕩在整個地下室……
蕭胥的一隻腳被抬起,暴露在外的洞口被細長的手指撫弄著洞口處的皺褶。
“舒服嗎?我會輕一點的……”
以為方明誕會伸手進去擴張一番,哪裏曉得他身體超前一頂,把自己那根粗粗的東西就這麼頂了進來。
“啊……”蕭胥的臉上驟然扭曲,感到黏膜有種被撕裂的痛感,“疼……混蛋,你不是說你會輕一點的嗎?”
方明誕笑一聲,“我迫不及待,寶貝!一直都怪你,身體太軟……”
“哈?啊……啊……輕點……”在方明誕頻率還不算太快的抽動中,蕭胥開始大膽的呻吟。
“配合我,屁股抬起來。”方明誕一隻手抬著蕭胥的大腿,一隻手撫摸著他汗濕的臉。
蕭胥動了動屁股,後背被方明誕頂得一次次撞擊在牆壁上,“啪啪”聲不斷。
“吻我。”蕭胥沒有方明誕的才能,能在黑暗中找到他那迷人的嘴巴。
方明誕停下來,和蕭胥接吻片刻。
夾在通道裏粗壯的棒棒,讓他此刻強烈感覺到,哪怕是不動,這樣再夾一會兒,都會把它夾射了。
“你還是那麼緊……”方明誕道。
“廢話,快點動,吻我的脖子。”
“寶貝!不要急,我們一起享受這個過程才是最重要的。”方明誕又開始動了,並用了一個更狂野的姿勢,讓蕭胥雙腳離地,並把他的兩隻腳都抬高。
“別這樣,你的手還沒有好,放我下來。”蕭胥的聲音裏帶有一點點的焦急。
“相信我!不會讓你摔下來的……”方明誕抱著蕭胥一上一下。
蕭胥從來沒有過這種新鮮的快感,摟住方明誕的脖子,隻希望自己輕如羽毛,不要讓方明誕太吃力。
“這樣才爽,平時的鍛煉真沒白費,但是……寶貝!你太瘦了,明天開始,我帶你每天跑步。”方明誕插入頂端。
蕭胥忍住一聲喘息,無力的說道:“我可以跑,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方明誕爽到極點,別說一件事,一百件事他都答應。
“明天我們一起去看心理醫生。”蕭胥道。
明顯感到抽插的頻率慢下來,方明誕若有所思。
“怎麼不答我?到了現在,你以為……”一次用力的撞擊,堵住了蕭胥接下來的話。
方明誕知道蕭胥的意思,怕他心裏還有對家人的怨恨,畢竟曾絕望得自殺過,而不是怕他還想著愛過女人的事。
愛過女人就不能愛男人了嗎?愛一個人要因為他是男的或是女的才能愛嗎?那樣的愛才算是愛嗎?
我的心隻是告訴我:蕭胥!我愛你!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好!聽你的。”方明誕才回道。
“明天我不僅要天天跑步,還要學遊泳……明誕,你會教我嗎?會陪在我身邊嗎?”蕭胥說完,燈光突然亮起來,來電了。
方明誕隻看到他可愛帶著性愛中會有的粉紅色色澤的臉龐,還有他一雙幹淨無雜質的眼睛。“會的,我的寶貝!你是我最愛的人。”他與蕭胥肌膚相貼。
快要高潮的時候,彼此濕潤的雙唇又吻在了一起。
………………
早上十點鍾。
楊芳芳從外麵來報:“董事長,今天蕭胥帶明誕去見了心理醫生。”
“那我就放心了。”從昨日和方父和好到現在,方母臉上常常有著笑容。
楊芳芳也為她感到開心,“董事長,真的不要我陪您去嗎?”
“芳芳,你可以辭職了,去找屬於你的幸福,一個女人,最成功的不是名譽和地位,而是有一個和諧的家庭。”
“謝謝您!”
方父聽到兩人的對話,來到方母身後,“蘭!時間到了,上飛機前再給兒子發信息?”
“好!”方母早就卸下了那張用來偽裝脆弱而強悍的麵具,一副溫柔高雅的態度。
方父也很期待,這次和妻子的旅行但願能和她再回到從前的關係,再不去執著這些是是非非,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
人的一生,在他看來是短暫的……所以,他選擇追求自由。
方氏集團,不過是一個剝奪他快樂的牢籠,現在,他終於可以和妻子擺脫這個牢籠了。
而他們的兒子,有一個人全心全意愛他。
一切!他堅信,都會美好的。
他隻想彌補多年來妻子缺失的幸福感,因為他已經不是個好父親,但他想在妻子改變後選擇做一個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