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她的身體,已經與他的緊緊貼在了一起,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感覺到小腹上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烙得生疼,唐晚從繾綣沉迷中陡然清醒過來。
天,她到底在幹什麼?
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可愛被壓得扁扁的,她的臉頰好似火燒起來。
她想也不想,猛地朝他舌頭上咬了下去。
“嘶……”
他疼得冷抽了口氣。
迫不得已的離開了她的唇瓣,可是,雙手依然牢牢的扣著她的細腰。
想到在遊艇上時,她讓他給她一個為什麼要提出分手的解釋,他什麼也不說,她心裏就來氣。
他究竟將她當成什麼了啊?
想分手就分手,想親她就親她?
她是他的**物嗎?
她是喜歡他,一直都沒有變過心,可也不該讓他這樣欺負吧?
“應天,你現在怎麼變成這一個登徒子了?你以前不是很清高矜持的嗎?”
唐晚的態度突然冷淡下來,應天的心有些慌亂,她握在她纖腰上的大手緊了緊,神情有些慌亂的開口,“對不起,我沒有控製好自己……”
唐晚最討厭他張嘴閉嘴就是對不起。
她要她的對不起有什麼用?
想到自己總是被他三番兩次的欺負,她還不可自拔的沉侖,她就恨透了自己。
委屈,酸楚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滑落兩腮。
應天連忙騰出一隻手,微微泛涼的指腹替她將臉上滾燙的淚珠擦掉,他向來不是個會說情話哄女孩開心的人,見她哭,他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安慰她,話一出口,又成了一句對不起。
唐晚心裏來氣,她撲向他的脖頸,張嘴就狠狠咬了下去。
她是真下了狠嘴。
直到唇腔裏傳來濃濃的血腥味,她才慢慢鬆開牙齒。
看著他被她咬得皮綻肉開的地方,她眼淚掉得更洶。
“嗚嗚嗚,應天你這個混蛋王八蛋臭雞蛋,你到底要怎樣啊?分手了還來招惹我,你還能再過份一點嗎?”
應天輕輕地歎了口氣,他沒有理會脖子上的傷口,看著淚如泉湧的唐晚,薄唇湊過去,一點一點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珠。
唐晚被他溫情的動作震懵了。
反應過來時,隻見他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頂,眼神含笑,“有點冷了,先上去吧,別凍感冒了!”
唐晚立即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道,“要是感冒了我一定會扒了你的皮!”
應天笑而不語。
從泳池上來,唐晚用浴巾裹住身子,她看著一身濕潞潞的應天,咬了咬唇,善心泛濫,“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找傅雲忻拿套衣服過來給你。”
“不用!”應天生硬的從嘴裏吐出兩個字。
唐晚看著一提到傅雲忻整個人就變得有些陰沉的應天,她微微皺了下秀眉,“你對他不要有那麼大敵意好不好?隻是借他的衣服穿一穿,又不會讓你掉塊肉……”
應天態度很堅決,“我寧願凍著也不穿他的衣服。”
唐晚覺得他就是個頑固不化的人,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懶得再和他繼續說下去,她裹著浴巾,小跑離開了泳池。
回到客房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個澡,然後換了身幹淨衣服後,她跑到棋牌室,問傅雲忻有沒有買來還沒有穿過的衣服。
傅雲忻回房跟她拿了套還掛著標簽的長衣長褲。
“怎麼了?你前男友剛也陪你下去遊泳了?”視線定格在唐晚嫣紅還有些腫的唇瓣上,他眯起幽暗的眼眸,“你還讓他給親了?”
唐晚紅著臉不說話。
傅雲忻頓時轉身,“我現在就將那臭小子趕出去!”
唐晚趕緊攔身擋在陰惻惻的傅雲忻身前,皮笑肉不笑帶著些許討好的道,“他吻我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壓根不喜歡我!好了拉,別繃著個臉了,你去陪朋友玩,我給他送衣服去了!”
說著,不給傅雲忻開口的機會,大步朝樓下走去。
傅雲忻看著她較之以前多了份歡快的纖柔身影,幾個大步一跨,拉住了她纖瘦的皓腕。
唐晚不解的回頭,看向神色嚴肅認真的傅雲忻,“怎麼了?”
傅雲忻望著她黑白分明仿若盈著湖水的澄亮水眸,他一本正經的道,“小晚,在外麵怎麼玩都沒關係,但你要記住,以後我們倆是要成為夫妻的。”
唐晚扯了下唇角,想笑,卻沒笑出來,“你怎麼跟我媽說的那套一樣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難道我的婚姻自己還不能做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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