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強迫(2 / 3)

強撐著從床上起來,打算離開房間,此刻無論去哪裏都好,都好過在司澈的麵前狼狽……

她唯一愛過的男人,沒想到最後會是這樣……

看她起身想走,司澈哪裏肯放過,一把將方子期給扯了回來。

他剛才記得她好像反駁過自己的話,說她的母妃不是她的母親害的,他還隻是扇了她一耳光,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她!

方子期此刻眼神有些迷茫,看向司澈,不知道他還想幹嘛。

她如今就是孤家寡人一個,此刻心也已經死了,沒有什麼能夠給司澈殘害的了。

方子期的臉上布滿淚痕,雙眼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加上司澈今晚喝了不少酒,讓他的身體忽然起了反應。

原本,他是不屑碰她的,但是此刻忽然感覺,碰了的話,她肯定會更加的怨恨自己吧?

隻有她怨恨自己,他才能更好的折磨她!

司澈想著,開始解方子期的衣服。

方子期原本是一臉迷茫,但明白司澈想要做什麼之後,立馬就害怕了起來,奮力反抗著。

可是她身嬌體弱,哪裏能夠敵得住司澈,三兩下身上的衣服就已經被扯的破碎!方子期的反抗引起了司澈更大的興致,他今晚是非要到不可,所以力道也格外的大。

當腫脹的火熱挺身擠入那道隱秘誘人的細縫時,感覺到那層阻礙,本想繼續挺進,當看到方子期那布滿淚痕的小臉,滿是痛苦時,又緩緩退了出來。

火熱的大手劃過戲嫩的大腿,移至渾圓的翹臀,腫脹的火熱不斷摩擦著私.密處,撩撥的裏麵開始緩緩溢出濕滑的蜜水。

這讓方子期覺得更加的羞辱……

可是,她又逃不開,隻能被迫的承受著……

待方子期適應些後,腫脹的火熱又擠了進去,這回沒有再猶豫,當全根沒入時的快感傾襲而來,司澈便忍不住快速的抽動了起來。

她的身子格外的誘人,讓司澈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差點完全消失,但是他認為,一切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

一夜纏綿……

第二天方子期醒來時,司澈還躺在一邊沒有醒。

身體如同被碾壓過的酸痛,讓方子期想起了昨晚所發生過的事情,臉色不禁一陣慘白,想起身逃離。

無奈身體實在是酸痛無力,原本撐坐起來後,又跌了回去,正好跌在了司澈的身上,驚慌失措的回頭,對上的是司澈那如老鷹般銳利的雙眼,心裏頓時一驚。

“想逃?你以為你逃得了嗎?”司澈冷笑著開口,說的話瞬間將方子期打擊的支離破碎。

是啊,她能逃到哪裏去呢?

司澈一把將方子期拉到床上躺好,然後伸手攬住方子期的腰,方子期不敢麵對著司澈,即使是背對著,她也心亂如麻了。

“王爺到底想怎麼樣?”方子期有些無奈的開口問道。

既然明明恨她,討厭她,但是如今也已經報複過她了,他到底想怎麼樣?

“從今天起,你就給我好好的待在這個房間裏,不許出去,也不許任何人來看你,吃穿用度皆有你的那個貼身婢女負責,你若是敢逃,那她就要成為你的犧牲品了!”司澈的聲音非常溫柔,可是方子期卻聽得一陣絕望。

“這是打算囚禁嗎?”

“也可以這麼說。”

“我父親的案子什麼時候能夠查清?”如今,方子期唯一能想的,也隻有父親的案子了。

隻要父親的案子查清,能夠雪冤,無論失去了什麼,她都認了!

況且,這一切本就由不得她……

“你放心,那麼有利益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做呢!”司澈冷笑道。

“既然如此,多謝王爺了!”方子期苦笑著說道。

心,此刻已經麻痹了,不再知道痛是什麼感覺……

就這樣吧,反正到最後,父親的案子會被雪冤,到時候,也就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牽掛的了!

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其他的了,方子期本就很累了,很快就沉睡了過去。

司澈輕輕的將沉睡過的方子期翻了過來,讓她麵向自己,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但是,既然這一切都是當初的自己所想要的,而且如今都做到了,那就絕對不會放棄!

很快,他想要的一切,就會到他的手中來,到時候他想毀掉什麼,就毀掉什麼!

再次醒來,身邊的人影已經不見。

看天色應該是日曬三竿的時分,想著自己這一覺睡的還真是挺沉,且時間較久,肚子裏已經傳出陣陣音樂。

麵上一紅,想著昨晚的事,側眸間,正好對上床上那點腥紅,嬌羞更濃!沒想到最後,她還是成了司澈的女人。

雖然這隻是一場肉體的交換,雖然在他的心裏,或許從來沒有愛過自己,有的隻是利用!可是感情這種事,就像自己的一個夢,至始至終,走進去了就無法走出來,除非,你醒過來。

可是,到了現在,她已經醒不過來了。

略動了下,想要下床,卻發現全身疼的難以接受,想著現在的時刻,子期隻得忍著不適的身子起身,卻沒想剛準備穿衣房門就被打開。

以為是司澈去而複返,本能的子期立馬抓過被子遮掩著自己,幾秒後,子期神經解崩的呼出一口氣,並將被子拿下,重新穿起衣服。

來人是錦繡,估計是想著她已經醒了,拿著洗臉水什麼的進來了。

一見子期有些緊張的麵容,不禁取笑著:“小姐,你現在已經是王爺的人了,還有必要這麼害羞嗎?”

“胡說!”

被說中心事,子期一陣嬌羞,連忙嬌嗔著。

錦繡也不介意,徑直往裏走,將洗臉水什麼的話下,並走到床邊,看著子期將衣服穿好,錦繡去收拾床上那抹紅。

子期皺眉。

“錦繡,你這是要做什麼?”

隻見錦繡拿了塊剪刀將那抹紅剪了下來,並從另一邊拿出一個盒子裝了起來,模樣極為認真!待錦繡裝好後才轉過身回答子期的問題:

“小姐,女人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這一天!這個一般來說都是要保留下來的,你現在已經是王爺的侍妾了,在這府中,留著這種東西,終歸是好的,什麼了懷怕,就擔心哪天有個什麼意外也能拿出來證明。”

說完,錦繡拿起裝了這東西的盒子走到另一邊將它放在子期平時放一些私人物品的地方,見了,本想阻攔,畢竟子期覺得,如果真有什麼意外,就憑這個又有什麼可證明?

有心想要,這個處處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