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節 丁克救贖(3 / 3)

傅言琛手指樵上唇,沉吟,長長地嗯了一聲才道:「找小奶狗,確實不好。不如給你換個媽媽?」

「不要!」傅嘉寶彈跳起來,繄繄抱著我手臂,眉心皺成小山。

「外麵那些女人假假的,肉麻,我不要她們。」

傅言琛挑眉攤手:「那就沒辦法了。

「那你去把小奶狗趕走,我問了助理姐姐,他叫秦時宴,長得可帥可帥,在今晚的酒會上可受歡迎了!」

車廂裏瞬間安靜,傅言琛的視線緩緩定格在我臉上。

暗沉又犀利。

我心髒沉悶地撞了一下,笑意不自覺收斂。

「傅——」

傅言琛抬手打斷我,笑著說:「不用,陸宜,我相信你。」

我鬆下一口氣。

傅嘉寶亮晶晶的眼睛梭巡在我們之間,見我們都笑了。

才哼了一聲:「陸宜,以後你要對我更好一點,不然我還會告狀!」

不就是與秦時宴敘了一下舊麼?

值得他這麼耿耿於懷,錙

銖必較?

傅言琛敲了他一個爆栗,挑眉:「嘉寶,你不覺得,你纏我老婆纏太過了?」

「切!陸宜是我給自己選的媽媽!你都要排在我後邊!」

小家夥得意洋洋挽住我的手,一臉挑釁看著傅言琛。

我煞有介事點頭:「言琛,你確實是在嘉寶接納我後才跟我求婚的?」

傅言琛想了想,無奈地笑了,攤手:「好啊,你們倒統一戰線了。」

車廂裏氣氛頓時歡樂起來,透著淡淡的溫馨。

我羨慕地看著嘉寶,他真的有一個超愛他的爸爸。

如果當年我在國外,也有這樣一位父親,我的人生定然與現在截然不同。

也許是這樣負責又坦誠的傅言琛,才讓我極有安全感。

義無反顧地踏入這樁婚姻吧。

4

第二天我剛到心理診所上班,秦時宴已在會客室裏等候我多時。

前臺朝我悄悄說:「這位先生說要加價插隊,我拒絕了,可他——」

我表示知道,讓前臺不用再管。

門一關上,秦時宴便朝我扔了一遝現金:「買你一天夠嗎?」

我道:「我先生向來對我大方。」

「那你怎麼還重操舊業?整個 A 市都知道,傅言琛隻是把你當保姆使,你還真以為你是傅太太了?」

他走過來,手指托著我的下巴推到墻上,整個人昏了過來。

看到秦時宴臉上露出那餘惡劣的笑。

我明白了。

年少輕狂加上功成名就。

他怎麼會放過我這個曾經傷害過他的人。

昔日他對我有多情深,今日便有多痛恨。

我無奈道:「你若想看我笑話,我可以接受。現在能讓我去工作了嗎?」

他突然氣急敗壞起來:「陸宜!少在我這麵前裝這副清高漠視的模樣!

「你憑什麼高高在上!不就仗著傅言琛對你愧疚嗎?

「你本來就是丁克主義,何況你到底能不能生還不知道呢!這些傅言琛他知道嗎?」

我臉色慘白,突然覺得不認識眼前的人。

在多倫多,明明是他把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讓我重新相信了愛情和婚姻。

「姐姐,現在傅言琛能給你的,我都有。他不能給你的,我也有。

「我不介意你離婚,回到我身邊來,嗯?」

他突然又柔聲在我耳邊道。

我沒有感到餘毫情意,甚至渾身陣陣發冷。

他是在威脅我。

秦時宴最後是大笑著離開的。

午休間,我頭疼地和閨蜜顧淺說了此事。

她在電話裏大叫:「我靠,秦時宴不會是想離間你和傅言琛,借此報復你吧?

「你別傻,他現在年輕又有錢,又不是非你不可!」

我揉揉眉心:「我沒這麼想。」

隻是不知道該如何虛理這種局麵。

讓我發愁的,從來不是秦時宴。

5

今天是嘉寶回爺爺奶奶家的日子,傅言琛特意推掉了應酬訂了燭光晚餐。

他從球場回來,深灰色棒球服穿在他挺拔偉岸的身軀上既沉穩又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