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王說道:“胡士開,你可認罪?”
胡士開搖搖頭,大喊著:“大王,臣無罪啊!冤枉啊!”
“哼,事已至此,你還敢抵賴。一切罪狀皆指著你,你還敢不認?難道非要逼本大王用刑嗎?”
胡士開急促的呼吸著,道:“南大王為何如此偏袒他們二人?莫不是真如外界所言,他們二人是你和夫人的私生子嗎?”
“大膽。”南大王大怒,拔出刺刀朝著胡士開就是一劍。
胡士開此時渾身無力,根本無法抵抗。
他恨恨的說道:“有本事,你們今天就殺了我。否則,過了今日,以後我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
凰璿璣聽了,一把拿過南大王手上的刺刀,毫不猶豫的刺入胡士開的心髒。
眾人大驚,胡士開更沒有想到,他堂堂北漠權臣,就算是南大王他們要問罪,也要將他先關押在審判,不能直接問斬,以免有人不服。
而凰璿璣,她竟敢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
胡士開不可置信的說道:“凰璿璣,我是北漠重臣,你竟敢殺我?”
“為何不敢!我是堂堂凰臨國的皇後,又是凰臨國第一公主。任由你在北漠勢力多龐大,與我而言,也不過是一個匹夫罷了。”
凰璿璣拔出刺刀,在一劍刺向他。胡士開猛的吐出一口血,凰璿璣毫不留情,用力將劍一轉,他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身上的兩個血窟窿很是刺眼,凰璿璣道:“胡士開,他們不勤你,是因為他們是北漠的人,並不是怕你。你太自妄了。”
胡士開看著凰璿璣,冷冷一笑,說道:“你殺了我又能如何?凰臨國,你是回不去了。”
“從我打算嫁入北漠起,我就沒有打算回去。”
凰璿璣橫起一劍,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劃。血柱如湧,胡士開捂著自己的脖子。
凰璿璣說道:“我們之間的仇恨會隨著你的死而消亡,你死了,便了斷了。”
胡士開沙啞著嗓子,艱難的說道:“你休想就這麼逃之夭夭,如玉會為我報仇的。”
凰璿璣仰頭笑了笑,一臉嫌棄的看向他,隻道:“那我就拭目以待,到底是張如玉先死,還是我先死。”
胡士開咬著牙,就這麼死去。麵孔猙獰,死不瞑目。
凰璿璣看向南大王,又道:“南大王,人是我殺得,和他們無關。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吧!”
南大王笑笑,說道:“凰璿璣,你是個剛烈的女子。剛才我就看出來了,胡士開不是殺我大哥的兇手。”
凰璿璣扯了扯嘴角,南大王又說道:“從本大王踢他那一腳時,他渾身軟綿無力,我就知道他是無辜的了。”
“那你為何還要幫我?”凰璿璣不解的看向他。
南大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隻道:“因為漠南和小北。我知道他們二人都心屬於你,你放心。我北疆沒有你們漢人那麼講究。你若是想要在嫁給他們兄弟二人中的誰,也是被允許的。”
凰璿璣微微一笑,反倒是他們,有些害羞的撇過頭。
南大王哈哈大笑,又說道:“凰璿璣,我一早就聽過你這個女娃子。雖然胡士開這個人詭詐的很,但是有一點他說對了,你是一個治世之才。”
“多謝大王誇獎。”凰璿璣也不在謙虛。
南大王滿意的點點頭,又道:“事情就算這麼了了,隻是胡士開的死,還是需要由頭的。”
凰璿璣眨眨眼,道:“胡士開謀逆,以下犯上,用麻藥迷翻眾人,斬殺大汗。幸的南大王及時趕來相救,和胡士開打鬥中,將他斬殺。救下璿璣,我才得以保全性命。”
南大王笑笑,又道:“也好。北漠皆知我因胡士開和大哥生了嫌隙,今我殺他,也在情在理。”
“多謝南大王相救,璿璣感激不盡。”凰璿璣說著,朝他行了宮禮。
“公主客氣了。”南大王看了一眼已經僵硬的北漠汗王,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哥終究還是死在一個色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