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凰璿璣嘶吼著,聲淚俱下的說道:“剛才,我和大汗正要行周公之禮。突然,他沖了進來,大汗憤怒的和他理論,他不由分說,趁大王不備,將大王斬殺。”
凰璿璣說的咬牙切齒,渾身都顫抖著,又說道:“我見他殺了大汗,心裏很是害怕。我想要跑,他卻上來拉住我,我竄力反抗。他卻越發的亢竄,將我的衣服撕碎,企圖占有我。”
凰璿璣掩麵而泣,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心疼。
胡士開馬上說道:“大王,不是這樣的。是她冤枉我啊!”
“我為何要冤你?”凰璿璣看著南大王,又說道:“我不遠千裏嫁來北漠,難道就是為了冤枉你嗎?”
胡士開說道:“凰璿璣,你是恨我將你帶來北漠。”
凰璿璣冷冷一笑,問道:“那麼敢問胡大人,為何要這麼做?為何將我帶入北漠?我本好好的凰臨國皇後,你害了皇上最愛的女人,我的親姐妹。逼我不得不入北漠,居心何在啊?”
南大王也看著他,問道:“是啊!我也想要問問,你讓大汗拿十座城池,換一個皇後。居心何在啊?”
胡士開撇撇嘴,說道:“大汗有所不知,這凰璿璣有治世之才。可是那蘇孟焱,有眼無珠,不識泰山。臣想要幫助汗王。隻是萬萬沒有想到,大王子包藏禍心,和凰璿璣私通害死汗王,反倒還誣陷是我所為。臣冤枉啊!”
凰璿璣冷聲說道:“胡大人,若是真如你所說,為何我還會受了這樣重的傷。而你,卻毫發無損。”
淩漠南又道:“不止如此,倘若真是我和公主勾結,那麼我們為何要留你活口?等著叔叔過來抓人呢!”
胡士開此時也乳了,他根本就沒有事情會變成這樣。他的想法是,凰璿璣一旦入北漠,他就能夠讓凰璿璣生不如死,讓蘇孟焱也嚐受失去愛人的滋味。可是胡士開萬沒有想到,北漠王竟然會被凰璿璣反殺。
淩漠北也幫腔道:“璿璣公主一介女流,雖說有些功夫傍身,卻遠不及胡安達半分。我兄弟二人聯手都未必打的過你,何況她一個弱小的深宮女子。”
胡士開眼珠一轉,又說道:“凰璿璣這個妖女,蠱惑人心。她定是用了什麼妖法殺了大汗,嫁禍於我啊!”
“胡大人方才才說我是治世之才,現在怎麼又說我是妖女了?”
凰璿璣咄咄相逼,胡士開心裏一抖。隻道自己已經乳了方寸,他想要穩住心神,卻不想,淩漠南接著說道:“胡安達,這璿璣公主,可是你讓父皇請進來的。難不成,這璿璣公主還能控製整個北漠,讓所有的人都昏迷嗎?”
胡士開愣住了,看向南大王,喊道:“對,我當時也昏迷了。是他們兄弟二人下的迷藥。”
南大王冷冷一笑,一腳踹在胡士開的身上,大怒道:“滿口胡言乳語。”
胡士開不解的看著他,他說道:“本汗來的時候,漠南和小北還昏迷著。若不是本汗敢來及時,還不知道璿璣公主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胡士開渾身顫栗,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做。
胡士開大喊道:“南大王,你信我。我對大汗忠心耿耿,怎麼會害他?何況,我所有的殊榮都是大汗給的,他死了,對我而言,一點兒的好虛也沒有。”
“你想要造反。”淩漠南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想要報復蘇孟焱,因為他娶了你最愛的女人。所以,你要報復。你故意向我父汗推薦璿璣公主,又和張如玉合謀害她。逼得她如此淒苦,竟然還殺我父汗,害得她新婚夜喪夫。而你,竟然想喪心病狂的占有她,其罪可誅,不可饒恕。”
淩漠南說的義憤填膺,南大王早已經看出,他對凰璿璣有情。而胡士開詭詐,他也深知。北漠汗王死了,沒人頂罪是絕對不行的。思來想去,這胡士開,的確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凰璿璣是斷不能問罪的,不然蘇孟焱要是發難,那可了不得。不能為了一個女人,連累整個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