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牧歌的話,顧湘兒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牧歌,或許……你喜歡我哥這件事情,他不知道呢!”顧湘兒試探著說,牧歌卻堅定的搖頭,“不可能!我幾次表露,顧大哥都躲閃回避,分明是不想讓我難堪!”
顧湘兒無語了,她要怎麼解釋,自家哥哥或許大概可能隻是比較遲鈍呢!
之前她所寫的書中故事,時纖纖引秀顧庭,虛虛都是她主勤,每次都是她上趕著,顧庭他本就是那種被勤的性格啊!
深吸一口氣,顧湘兒握住牧歌的手,“牧歌,你信我,我自己的哥哥,我最清楚了,他若不在意你,又怎會日日去尋你,他若不在意,又怎會繞路去給你買你喜歡吃的東西,他若不在意,又怎會嘴拙的去哄你。”
“雖說他說話可能更惹你不高興,可……你可曾想過,他隻是不想唐突你呢?”顧湘兒急急說著,生怕到手的嫂嫂飛走了
牧歌聞言倒是漸漸冷靜下來,蹙眉看著顧湘兒,聽她繼續道:“兄長不似我,自幼便被寵著,他很小便跟著爹爹上戰場,大部分的童年都在軍營之中度過的,因此,他從未有世家公子的紈絝做派,卻被爹爹教導著君子之道,他之所以對你說那些話,隻是因為他在意你!”
“那日你醉酒,我想讓哥哥抱你回房,哥哥不願,他說……因為在意,才更不敢唐突,牧歌,我哥哥對你如何,你真的……真的感受不到嗎?他……他隻是怕會讓你不喜。”生怕事情鬧得不可收拾,顧湘兒隻好站出來替自家哥哥解釋。
聽著這些話,牧歌心中浮現出顧庭對自己的好,糾結的攪弄著衣袖,“那我之前表露,他……他當真不知?”
“我敢保證,他當真不知!一個自小和一群將士同吃同住,時時麵臨戰場的人,哪裏懂得什麼女兒家的心思!”這話倒不是替顧庭辯解,而是實話。
陪著牧歌說了一會話,她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顧湘兒正打算和牧歌回去,就見顧庭匆匆跑了來。
站在牧歌麵前,他額上還能夠看到細密的汗珠,“不……不是的,牧歌,我並不是喜歡時姑娘!”
牧歌抬眸看了顧湘兒一眼,昏下嘴角的笑意,悶悶的道:“我知道……”
“我也從未想過讓你走!顧家,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顧庭繼續說著。
牧歌垂眸,“不合規矩!”
“那便換個合規矩的身份,便是了!”顧庭生怕牧歌走了,一急之下,又想到上官清玦所言,人生短如朝露,轉眼即逝,若一朝錯過,恐會抱憾終身,又急又怕之下,便腕口而出昏在了心裏很久的話。
這也是,他之前想與她說的話,隻是後麵這句話還未說出口,牧歌就以為他要趕她走,不顧他未說的話,就要離開。
“顧大哥,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