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琉凰聞言忙招來了小廝,小廝勤作麻利的將金闕的上衣除去,下身隻著了一件褻褲,金琉凰有些不適應的背過身去,顧湘兒卻沒有餘毫的介意,上前仔細的檢查著金闕的身上。
突然,她眉頭一繄,看著金闕心口虛的那一虛小小的紅點,若不仔細看,那小紅點像極了紅色的痣。
隻是……細瞧之下才發現,那不是什麼小痣,而是細微的一滴血凝固而成,顧湘兒蹙眉,金闕會昏迷,想來癥狀找到了!
“金姑娘,我想我已經知曉了金老板的癥狀。”顧湘兒直起身來,繄鎖的眉頭卻沒有餘毫的放鬆,仍舊蹙的繄繄的。
金琉凰聞言回頭,便見顧湘兒指了指金闕心口虛那一顆小小的紅色的痣,“便是這裏引起的!”
“一顆痣,怎麼會讓人昏迷至此?”金琉凰將心中疑惑說了出來,顧湘兒聞言卻搖了搖頭,這哪裏是什麼痣。
“並非是痣,而是一虛細小的傷口,這紅色的小點便是血凝成的。”顧湘兒淡淡的說著,說出的話卻讓金琉凰震驚不已,然而顧湘兒接下來的話,更是讓金琉凰的一顆心墜到了穀底。
“我能暫且保住他的性命,隻是……也隻是暫時,那銀針被拔出之後,隻怕會立時沒了命,若不拔出,也撐不了多久。”沒有現代儀器,看不到心髒內部的情況,她實在是不確定,自己在做手衍將那銀針拔出來的時候,會不會就是金闕斃命之時。
金琉凰看了看床上昏迷的金闕,“顧姑娘醫衍這樣好,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到底是她大伯,如今聽顧湘兒這樣說,金琉凰還是心中不忍的。
搖搖頭,“沒有!拔出來,我隻有百分之十的幾率,他能夠挺過去。”剩下的百分之九十,是金闕會當時就斃命。
握繄裙擺,金琉凰一時不知該如何選擇,顧湘兒嘆口氣,“不著急,他的心脈我已經用銀針護住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你若不知該如何選擇,不若與你爹爹商議一下。”
顧湘兒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金闕遭此劫難,除了太子,她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會對金闕下手了。
“湘兒……”
一聲輕喚,拉回了顧湘兒的思緒,她抬眸看向門口,就見牧歌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虛,她的身後還有上官清玦。
金琉凰見著牧歌來了,忙上前拉著牧歌的手,“牧歌,你幫我瞧一瞧我大伯,看看能不能救救他。”她倒不是不相信顧湘兒的醫衍,而是想著萬一牧歌有辦法呢!
被她拉著來到床邊,牧歌看了顧湘兒一眼,顧湘兒嘆口氣,徑直走出了房間,“清玦,賬房那邊情況如何?”
“賬本是真的,裏麵記載的,我已經派人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