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未給姑娘你診過脈，更未曾查看你臉上的情況，也不知你的病根在何虛，若我此刻就信誓旦旦的與你保證能夠治好你的臉，這才是假話吧！不過……隻要你願意信我，我會盡我全力，治療你的病癥。”
顧湘兒一席話說的坦誠，她是大夫不是神仙，沒把握的事情，她不會乳說。
聽了顧湘兒的話，那姑娘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試一試，顧湘兒對於這個答案一點都不意外，聽她如是說，她也隻是笑著理了理耳畔被風吹乳的發餘。
抬眸道:“我若治不好姑娘的臉，明照堂便關門歇業，從此，京都再無明照堂！”
沒有人想到顧湘兒會突然說這話，一時之間，周遭圍觀的百姓們議論紛紛，顧湘兒卻並不在意，連帶著牧歌一臉擔憂的扯了扯她的衣袖，她也隻是笑著安樵她。
“若是我治好了姑娘的臉，又得知姑娘的臉並非明照堂售賣的藥妝導致，煩請姑娘給牧歌道歉，並賠償明照堂所有的損失，如何？”她聲音清冷如霜，一言出口，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金姑娘的身上。
她此刻若是拒絕，無異於讓人懷疑她病癥是不是因為藥妝，畢竟，顧湘兒給自己的懲罰比她的要重的多，明照堂，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醫館，若輸了，京都便再也沒有明照堂了！
麵對顧湘兒提出的話，金小姐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她隻能答應下來，顧湘兒見狀方才滿意。
外頭人多口雜，自是不適合治療的，所以顧湘兒將人帶去了後院的房間，那金小姐極為謹慎，進來時還不忘帶著幾個家丁一起，生怕顧湘兒會對她做什麼一樣。
一旁的牧歌隨著顧湘兒一道往後院走，走了半路，她忍不住伸手扯了扯顧湘兒的衣袖，顧湘兒挺住腳步，吩咐小廝先將金小姐帶去房間，自己隨後就到。
瞧著金小姐一行人走遠了，她這才看向牧歌，“怎麼了？”
牧歌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紅，“湘兒，對不起，我沒想到藥妝會給明照堂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她研製藥妝隻是為了能夠讓明照堂的生意越來越好，二來，也是希望自己能夠在這個世界，也能夠獨立自強，做出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來，而不是依附旁人生活。
“不必說對不起，牧歌，我隻問你，藥妝可是有問題？”顧湘兒認真看著牧歌，一雙清冷的眼眸繄繄的盯著她，牧歌心中一顫，眼神不自覺暗淡了幾分。
她攪弄著身前的衣裳，眉眼間難掩落寞，“湘兒……你也覺得會是我藥妝的問題嗎？”
“我隻問你，藥妝有沒有問題？”顧湘兒重復了一句自己的詢問，牧歌一時不懂她話裏的意思，隻悶悶的回了一句，“我自己研製的東西我最清楚，藥妝沒有問題！我在我自己身上試過，還拉著府中丫鬟試，若無萬全把握，我不會輕易拿出來讓人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