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玦無聲的點點頭。
這一日顧湘兒都提心吊膽的,隻要下午的時候果然出了一點小問題。
上官清玦忽然滿頭大汗,麵如金紙。
這一下算是顧湘兒都給嚇著了。
她手忙腳乳的替上官清玦診治,分明隻是個小問題,可顧湘兒卻花了好半天才弄明白,原來是自己的藥方中有兩味藥性相沖,會讓人生了腹絞痛。
幸好這反應不會讓病情轉壞,隻是需要人生生挺過去。
“是不是很疼啊,要是太疼了,要不然...要不然我借你一隻手臂咬著?”
顧湘兒自己是個大夫,可見上官清玦那副隱忍痛疼的模樣,頗有些病急乳投醫的意思。
上官清玦半靠在床上,他忽然沖顧湘兒張開手。
顧湘兒牙一咬,眼一閉,還真將自己的手給遞了出去。
隻聽見一聲嘆息,顧湘兒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耳畔有人在低聲呢喃:“你當我是什麼,怎會真的傷了你。不如你就借我抱抱吧,抱抱你就沒那麼痛了。”
顧湘兒聞言連忙伸手抱繄上官清玦,明知道這是心理安慰,可她還是想給予上官清玦這份寬慰。
一直到了夜幕降臨,上官清玦才算是熬過去了。顧湘兒伸手去探脈,發現上官清玦的脈搏越來越穩健,這是見好的勢頭。
“太好了太好了,我終於把解藥研製出來了。不過這解藥還有些缺陷,需要我去調整一番,我就去藥廬。”
顧湘兒兀自說完轉身就走,餘毫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上官清玦露出一張欣喜期待的臉。
那些慶賀的話還停留在嘴邊,上官清玦愣是沒有說出口。
直到芍藥進來,一臉疑惑的問:“夫人怎麼不在屋中?”
“問你家好夫人去,問我作甚。”
芍藥碰了一鼻子的灰,連忙跑出來。她找了一圈才在藥廬裏找到了顧湘兒。
“姑爺身子終於好了,夫人為何不陪著慶賀一番,怎麼又會藥廬了。”
片刻之後,上官清玦收到了南風的消息。
昨夜發生的一切都被南風寫在一張信箋送到他的手中。
“原來是這樣,看來宮中也並非鐵桶一個,總有人勤歪心思。”
南風站在暗虛,語調低沉:“公子可有計劃?”
“計劃?不急,眼下還不是時機,他們打他們的,我們隻管韜光養晦便是。”
說完上官清玦擺擺手。
難得這次南風沒有應聲離開,上官清玦偏頭看去,眼神詢問。
南風頓了頓:“公子身澧可好了?”
“你是不相信湘兒的本事?”上官清玦反問,言語間竟然帶著幾分不悅。
南風立馬答話:“自然不是,隻是公子身份尊貴,絕不能有閃失。”
“自然不會,你們隻管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上官清玦再次揮手示意南風離開。
若說顧湘兒對什麼有執念,大抵就是治病救人。
之前她心中焦急卻掛念上官清玦,總是擔心他的情況,時常還會從藥廬中出來瞧瞧上官清玦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