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昌說著將袖口一甩便走出門去。
錢氏望著上官文昌遠去的背影,這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上官清玦,就憑他也敢跟自己鬥,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顧湘兒和上官清玦原本在院中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沒想到上午剛剛走了一個錢氏,下午就來了一個上官文昌。
今日這將軍府倒是熱鬧。
上官文昌到底是寧國侯府的侯爺,又是上官清玦的親爹,將軍府的人想攔,可上官文昌推開門口的人就往裏麵走。
門口的護衛見攔不住,隻能提前知會顧湘兒他們。
顧湘兒正磨著藥,聽說上官文昌也過來了,她回眸和上官清玦對視一眼,笑道:“今日這是怎麼了?”
上官清玦放下書卷,他皺起眉緩緩從書桌前站起來。
隻是上官清玦還未走出書房,上官文昌已經進來了。
“上官清玦,你給我過來。”
上官文昌言語間皆是怒氣,自然沒什麼好態度。
這人到底是侯爺,上官清玦作為晚輩總不能跟他叫板,便還是緩緩走出來。
上官文昌二話不說,抓起上官清玦的手就往外走:“跟我去晉王府道歉。”
“誒誒誒,侯爺,您這是幹什麼?”
顧湘兒一看情況不對,扔下搗藥杵就攔住上官文昌。
上官文昌瞇起眼看著顧湘兒:“顧家小姐,你是將軍府的嫡女,嫁到我寧國侯府卻不肯住在我寧國侯府,還帶著我的兒子回將軍府住。你的身份我管不了你,可我兒子我還是管得了的,你們在晉王府鬧成那種樣子,你們將軍府不在乎,我們寧國侯府可不能不在乎,上官清玦必須跟我去道歉。”
說完話,上官文昌大力拽著上官清玦往外走。
顧湘兒看的氣血上湧,方才說過好好好保護上官清玦的話猶在耳畔,她自然不能輕易讓上官文昌帶走上官清玦。
“侯爺,我倒是不知道我們在晉王府做了什麼,非要侯爺帶著上官清玦去道歉,若是我們真做了不對的事情,難道晉王府的人不會來將軍府找我們的麻煩嗎?”
“誰知道你使了什麼昏招,像你這種連基本的三從四德都不遵守的女子,難道我還能指望你循規蹈矩?隻是你鬧歸你鬧,要是這個逆子敢跟著你一起,給寧國侯府帶來麻煩,我定不會輕易饒恕。”
上官文昌說的咬牙切齒,看模樣是堅決要拉著上官清玦一道去晉王府的模樣。
之前上官清玦一直都無勤於衷,直到上官文昌說到了顧湘兒,上官清玦的神情忽然勤了勤,他手上用了巧勁兒,輕易的甩開上官文昌的手:“爹,湘兒在侯府並未做錯過任何一件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