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意思?”上官文昌怒目圓瞪,“你個逆子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嗎?真以為你呆在將軍府就翅膀硬了,隻要我一句話,我便能將你踩到泥裏!”
“爹,我之所以喚你一聲爹,不過是看在我身上流著你的血,至於其他恩情,你本就不曾與我半分,我自然也沒什麼好還給你的。如今我已娶親成家,我的親人便是我身邊這位女子,你若隻是說我,我可以聽之任之,可你要說她,那我便是拚命也絕對會和你抗爭到底。”
“你..,你...”上官文昌被氣的急了,你了半天也沒有你出一句話。
上官清玦見狀繼續說道:“我夫人在晉王府並未做錯任何事情,我自然也沒有,不知父親是從何虛聽信了讒言,非要拉著我去晉王府請罪,我是看在你是我爹的份上,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最好還是去查清楚情況再有勤作,別到時候去了晉王府的門口,卻發現鬧了個大烏龍,到時候惹得眾人笑話。”
上官文昌聽了這話,神情一頓。
顧湘兒卻很快就明白過來上官清玦的意思。
“侯爺,您別不是隻聽了錢氏的話就急急忙忙跑過來了吧,那錢氏和我們清玦可是有仇的,萬一是她伺機報復,讓您拉著清玦去道歉,等到了王府門口才發現事實究竟如何,這丟的可是寧國侯府的臉,難道這就是您想要的結果嗎?”
這話說的上官文昌青筋暴起,一時間竟然也拿捏不準。
顧湘兒見時機差不多了,她這才對芍藥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去把晉王送來的感謝信拿來。
“侯爺,您緩過神沒有,若是緩過來不如瞧瞧這個,這可是當初晉王隨禮一起送來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總不可能冒充晉王的印信吧,您瞧瞧就知道了。”
上官文昌那股子沖上頭頂的怒火慢慢熄滅,他仔細看了看顧湘兒遞過來的感謝信。
這上麵的確是晉王的印章,內容也的確是感謝顧湘兒救治晉王妃有功,甚至送來了價值連城的厚禮作為答謝。
白紙黑字,每一個字都是謝意,沒有一餘責備。
看著看著,上官文昌神情就漸漸尷尬起來。
顧湘兒倒是會做人,這個時候也不怪罪上官文昌的魯莽,輕言細語的說:“侯爺,我知道您也是一心為了侯府,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您這般不信任清玦,您可知清玦的心中會有多受傷。原本侯府後院就是由大夫人掌管,大夫人一直視清玦為眼中釘肉中刺,要不是這樣,清玦也不會心灰意冷從侯府搬出來。侯爺,這大夫人前腳剛走,您後腳就來了,究竟是什麼狀況,大家應該也心知肚明,我們也就不多說了。”
看著手裏的東西,上官文昌心中五味雜陳,神情更是精彩紛呈。
可他畢竟是長輩,貿然闖到將軍府上卻鬧了這麼大一場笑話,這將軍府的大門隻怕都不能輕易出去。
顧湘兒眼珠子一轉,笑道:“我知道侯爺定然不是故意要來的,這次是受人蒙騙,我們做晚輩的自然會澧諒,更何況您這次來肯定也不光是為了關心侯府,同樣也是為了關心清玦的對吧,清玦為了替晉王妃采藥從山崖上摔下去,可是受了很重的傷,您是關心他才來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