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司然和薑嘯恒的婚禮,在孩子們的滿月酒後一個月舉行。
柯柯和霏霏都睜開了眼睛,仔細一瞧,和冼司然的長相很像。
薑嘯恒抱著女兒霏霏,輕輕晃著哄。
旁邊的兒子柯柯,哇哇亂叫,特別有精神。
薑老爺子嗬嗬直笑,“男孩子性格像你,你剛出生的時候,也這樣活潑好動。”
“性子內斂些好。”薑嘯恒看了看自家兒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薑老爺子在旁邊說和,他頓時覺得,確實像。
而且這臭小子,能吃能拉,還經常哭,一點兒都沒女兒省心。
“司然呢?”薑老爺子四處打量著。
薑嘯恒歎氣,“她現在都成香餑餑了。”
上午陪司泓和司麟逛,下午帶著岑藥和錢六爺去喝酒,晚上葉姝桐和秦箏旭,以及錢伯韜和嚴七七,還要跟她討論婚禮的事情。
等到要睡覺的時候,冼司然還要看看兩個孩子。
他想跟太太親熱的時候,人家早就躺在床上,睡熟了。
哄了會兒孩子,薑嘯恒便去了軍政府。
家裏有薑老爺子和鍾管家,以及傭人乳母,可以把孩子照顧得挺好。
傍晚,他被公事纏身,很晚才回去。
推開臥房門的時候,冼司然睡得正酣。
薑嘯恒去洗了個澡,他下麵隻圍著浴巾,濕濕嗒嗒地碎發,落下水珠,順著緊致的肌理,陷入腰腹,性感的不行。
悄悄躺在床上,薑嘯恒摟住冼司然,手開始不老實。
冼司然隻覺得渾身發癢,迷迷糊糊間,她看到伏在自己身上,又舔又親的某隻大狼狗。
“薑嘯恒...”冼司然迷蒙地推他。
薑嘯恒把她牢牢按在大床上,曖昧十足地掐著她的軟腰,“想你了。”
“累...”冼司然舒展了下身體,聲音嬌嬌軟軟。
薑嘯恒調轉著她身體,緊緊貼合,哄道:“不用你出力。”
劇烈的起伏,床晃動不堪。
冼司然猶如風浪中起伏的扁舟,潮起潮落。
她哭著求薑嘯恒輕點兒。
薑嘯恒卻瘋了一樣,難以克製。
昏睡過去的最後一秒,冼司然想,素了太久的男人,太可怕了。
第二天,冼司然腰酸背痛。
薑嘯恒也折騰狠了,還在熟睡。
實在是被折騰的難受,冼司然氣的用力咬薑嘯恒的肩膀。
薑嘯恒是被疼醒的,他半睜著眼睛,便看見冼司然憤怒地咬著他。
“早晨的情趣?”薑嘯恒翻身,把她壓著。
冼司然捏著他的臉,氣憤道:“我不喜歡昨天那樣。”
昨晚,幾乎要了她半條命,前麵還很享受,到後麵,全是折磨。
薑嘯恒誠心誠意地道歉,“抱歉,忍了太久,有些收不住。”
“這幾天,你不許碰我。”
冼司然動了動腿,還有那種被摩擦後火辣辣的痛。
薑嘯恒歎氣,窩在她頸間,“折磨。”
“活該。”
二人在床上廝鬧片刻,照例去看了孩子。
柯柯躺在嬰兒床裏,四肢胡亂晃悠,被傭人逗得咯咯直笑。
霏霏很安靜地被抱在懷裏,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盯著他們看。
見到冼司然,霏霏咿咿呀呀地笑。
薑嘯恒看得心都化了,這是他們的孩子。
冼司然抱著柯柯,懷裏哄了會兒。
夫妻二人便下樓吃飯。
這些日子,薑嘯恒忙忙碌碌,除了公事,他還要操心自己和冼司然的婚禮流程,事無巨細。
很快婚禮的流程,已經大致定下。
舉辦婚禮的日子,也很快到來,是很傳統的中式婚禮。
司泓和司麟,在滬城置辦了房產,作為送冼司然出嫁的地方。
冼司然一身大紅喜服,被人背著抬到轎子裏。
滬城長街上,鑼鼓嗩呐聲不斷,眾人全都出來看熱鬧,還蹭了不少喜錢。
薑家包下和平飯店一樓大廳,宴請的賓客,來來往往。
長桌上,美味佳肴,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