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都吃了,買錯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老板娘, 快給我拿二十串素菜。 ”說話間男 人將從對麵買的串串扔掉,接過溫沁遞來的串串,拿起一串菌子吃進嘴裏,緊皺的眉頭鬆開,長舒了口氣,“這味才對, 果然串串還是得認準這家,脆嫩香辣,舒坦。”
“這不會是托吧,串串不就是用竹簽串好,再弄個紅油鍋底,再好吃不還是水煮的。”不等溫沁溫婉反駁,經常光顧的食客坐不住了。
“說誰托呢,我這是實話實說,你要吃過這家的冷鍋串串就不會說出這種屁話。”
“怕不是先前吃到的串串都是那家那樣的。’
眼瞅著兩撥人就要吵起來,溫沁連忙打圓場,“ 今天串串隻準備了150串,賣宗就走。”
“老板娘,你咋還偷工減料上了,素菜快一樣給我拿二十串,多給我打點湯。”
“葷素各要十五串。
“先拿我的,我已經連續三天沒吃到冷鍋串串了。”
裏裏外外擠滿了人,溫沁和溫婉一個 拿串一個打包收銀,150串很快便賣光了。
看著桶裏空蕩蕩的隻刺湯底,沒頭到串串的各人不死心,讓濫沁給盛了湯。
溫沁見此,莫名發笑,“不如試試我新鹵的辣雞爪?
“雞爪有什麼好吃的,全是骨頭沒什麼肉,下酒比花生還不如。”
“我做的雞爪軟糯香辣,保準好吃,免費試吃,不買也沒事。聽到這,原本要走的客人們又來了興致,溫沁便夾出兩個雞爪,用剪刀剪開,試過味的少的要兩三個,多的要了七八個。
“這雞爪軟爛脫骨,好吃。”
“辣的得勁,舒服。”
“不行了,快給我來碗冰粉,汗水鼻涕要流一塊了。
鹵雞爪得到一致好評,從擺攤到賣完不到一小時。
如妹倆欣喜收攤,絲亳沒發覺對麵推位的老板盯首她籃跟毒蛇似的,滿臉怨毒。
收拾好溫沁騎上三輪車打道回府。
月光皎潔,夜風習習,溫婉打著手電筒,嘴裏叨叨個不停,家裏的雞多生了兩個蛋,自家公雞不好惹,把來咱家偷食的公雞雞冠啄出了血,大黃這幾天都在幹嘔,怕不是被外頭的野狗給欺負了。
說的都是些零碎的小事,溫沁卻聽得極為認真,唇角不自覺上揚,也就在這時,突生變故。
自大道岔道口跳了幾個男人出來擋路,各個膘肥體壯,凶神惡煞。
溫沁沒刹車直接撞了上去,跳出來的一撥人明顯沒意料到溫沁會是這種反應,連連後退,兩個人摔的四腳朝天,為首的刀疤臉更是撞到了三輪車車頭上,齜牙咧嘴。
“哎喲,我的腳斷了,賠錢。”刀疤臉往地上順勢一躺, 其餘四人也有樣學樣,裝模作樣的哀嚎呻吟。
“明明是你們自己撞上來的。”溫婉氣急,跳下三輪車就想上去理論,被溫沁攔住,“ 去後麵。”
溫沁坐在三輪車上,漫不經心開口。
“我們被你撞的這麼重,少說也得五六百,還有那勞什子精神損失費,你就賠我們一-千塊。
“對,一千塊。”刀疤臉一 開口,其餘四人臉上閃過喜色,視線相觸立即會意的做起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