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用手輕撫了一下脖子,再望望自己身上破敗不堪的衣服,她這才意識到剛剛那個欺負他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了作案的痕跡。
女人哭的更加心碎了,抬眼望向男人的時候,內心滿是酸楚和絕望。
“念堂,我盡力了,但他是個男人,我力氣沒有他大,我已經拚盡了全力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
“念堂,你別怪我好不好?”說著她伸手想去抓他的胳膊,卻遭到男人警告的眼神,他嫌棄的避開她的手,抽回了。
女人失落的望著他,生怯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猛然站在原地呆滯住,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從前她在孩子生下來以後,苦苦追求了他三年,他都無動於衷,如今她儼然一副殘花敗柳之軀,他更加不可能多看她一眼了。
想到這,殷如雪一把抹掉了臉上的眼淚,好似突然就想開了,沒有再哭鬧,也沒有再糾纏。
男人則是站在旁邊停頓了幾秒後,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隨後像一頭嗜血的野獸,轉頭看向了那個欺負殷如雪的男人。
“來人。”一聲令下,保鏢圍了過來。
“把那人拖出去處理幹淨,今天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
“是,少爺。”
那幾個保鏢領了命令就過去拖行那個礙眼的男人往外麵走。
那個男人雖然有膽色偷別人的老婆但終究還是怕死的。
臨走前向殷如雪大聲呼救“殷小姐,救我。”
這無疑是給殷如雪本就冤枉的頭上再加上了一錘。
殷如雪接過男人的西裝外套,把自己裹在裏麵嚴嚴實實的。
而後麵無表情的取下自己的高跟鞋,徑直的朝著那個呼救的男人走去。
此時不明用意的墨念堂還一臉的怒火,他攥緊了拳頭,本想拉回女人。
下一秒,他就看到殷如雪用鞋跟一猛子砸在了那個男人頭上,一下,兩下三下……。
頓時,那男人頭上鮮血直冒,順著臉側流了下來。
殷如雪像一個提線木偶,麵無表情冰冷出聲“現在還要我救你嗎?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男人頓時嚇得不敢出聲,乖乖的閉上了嘴,眼裏滿是驚恐。
在眾人驚慌的眼神當中,殷如雪並未收手,又重新舉起鞋跟,準備再給那個男人來個重重一擊。
這一番操作直接把身後的墨念堂都給看懵了。
在殷如雪砸下去之前,他扼製住了她的手腕“夠了,再打就要死人了。”
女人回頭對上男人滿是疑惑的眼神眼底裏閃現的神色又陰又冷“我就是想讓他死。”
一字一句都充斥著仇恨,似乎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難道他真的冤枉她了嗎?
男人褪去了之前強硬的口氣,腦海裏閃過一絲狐疑。
他把女人拖到一邊,然後對著保鏢說“趕緊把人帶走,走安全通道,避著點。”
前廳人多,他還不敢光明正大搞出人命,來之前,他就已經通知前台關閉了所有監控。
這家酒店他有入股,也是這裏的半個老板,所以酒店內沒有人不聽他的。
那人被帶走後,墨念堂這才將眼光重新放到女人身上,此時他眼神裏的怒氣已經全然消去。
轉而被替代的是一股莫名的自責,三年了,她苦苦追求他,他從未正眼看過她。
如果他能夠多留意多關注她一點的話,那麼今天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