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她才明白,為何謝瑤會如此從容篤定,原來從一開始就已經準備好,要將自己毒啞。
謝瑤轉身走出房門,來到樓下,告訴曹誌勇,“你的這位小娘子,身上染了花柳病,剛剛吐血,看上去快不行了。”
“什麼?有花柳病的女人,錢媽媽你也敢賣給老子。”曹誌勇氣得破口大罵。
錢媽媽臉色轉瞬間蒼白如紙,心裏直罵謝瑤,這不是給自己拆台,想毀了這春香樓的生意麼。
曹誌勇哪裏甘心,來一趟什麼都沒有,反而還被糟踐了心情。
錢媽媽被他罵得狗血淋頭,隻能忍氣吞聲,哪裏敢還嘴。
這時,七緣從屋裏爬出來,滿臉是血地衝下樓,怨恨地撲向謝瑤。
還未等她靠近,就被墨錦宸一腳踹開十幾米遠的距離。
七緣滾落在地,有口不能言,淚如雨下。
錢媽媽越看她越覺得晦氣,給護院使眼色,讓他們趕緊把七緣帶走,叫如月趕緊來穩住曹誌勇。
“老子不要什麼如月。”曹誌勇的目光又轉向謝瑤,他實在眼饞這個女人,哪怕知道謝瑤生兒育女,已為人婦。
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謝瑤看時,墨錦宸的拳頭,就已經快壓不住了。
“曹公子喜歡聽話漂亮的,這裏隻有如月姑娘符合條件,與其將精力浪費在我的身上,不如好好享受今晚的良辰美景,否則我可以讓曹公子今後都體會不到,作為男人的快樂。”謝瑤的話是提醒,也是警告。
曹誌勇親眼見識到,她身邊那個男人能耐了得,自己帶來的這些護衛,根本不是對手。
就算自己強搶,也打不過,反而還要挨頓揍。
他想到謝瑤剛剛給自己的藥,又看向嫵媚嬌柔的如月,還是收起了對謝瑤的念想,摟著如月上樓去了。
錢媽媽見他作罷,這才鬆了口氣,擺了擺手,讓其他人都別再看熱鬧。
“謝大夫,今晚因為你,我這春香園可差點被拆了。”錢媽媽平時哪兒受過這種氣,這筆賬她可得好好跟謝瑤算。
“今晚過後,春香園就會財源廣進。”謝瑤眸底泛起一抹狡黠笑意。
錢媽媽皺眉,不解其意,“謝大夫何出此言?”
“曹公子隻要用了我的壯體藥,就會知道什麼叫妙不可言,下次酒桌上跟其他富家公子提起,我的藥就會得到最好的宣傳,錢媽媽還愁沒有客人來這光顧麼。”謝瑤從一開始,就已經盤算好,事情也正按照自己計劃的一步步進行。
“哎呀,謝大夫說得有理,還得是謝大夫冰雪聰穎,才能夠想出如此妙法。”錢媽媽聽她說得頗有道理,滿臉笑容,邀請她去自己屋裏喝茶。
“這是答應給錢媽媽的壯體藥。”謝瑤沒打算多留,婉拒了她。
“才兩瓶,是不是太少了。”錢媽媽一心隻想賺更多的錢。
謝瑤:“物以稀為貴,如若按照同樣的價格賣出去,能賺的是死錢,然而他們對壯體藥的需求量越大,也就意味著可以價高者得,賣出去一瓶的價格,抵得上正常賣十瓶,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