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街角一家名為PASSBY的咖啡館。

屋內飄散著咖啡的香氣,留聲機播放著著名舞曲《一步之遙》。

座位上坐著許文山和姚若嵐。

許文山遞上卷宗,說了案情,問,“你們那個盜夢機器是不能能讓死者還魂?”

“這個盜夢儀器最近正在調試,據說是有個重大發現。”

“哦,那沒事。”許文山準備走。

小男孩在玩著紙飛機,小男孩的母親、咖啡館的女老板端來兩杯咖啡,放在了靠窗座位。

“188。”女老板微笑著說。

許文山驚了一下,“這麼貴?”

“珍妮木咖啡,是好咖啡。”

姚若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著手裏的卷宗,許文山默默掏200元,“不用找了”。

“是188元一杯。”女老板又笑了笑。

得了,幾天的工資都沒了,這咖啡是有母親的,珍妮木的母親,珍妮馬貴!

過了幾分鍾,姚若嵐放下卷宗,說,“這個案子很有意思。我想我可以幫你。”

既然錢都花了,就聽聽。

許文山問,“你覺得冷湄這個人格是怎麼生成的?”

“應該是劉韜給的。”

“劉韜?”

姚若嵐說:

催生出新的人格,是需要這個人經受過極大刺激情況下,才會偶然形成,是極少數的。

而很明顯,在一年多前,趙靈兒雖然有心理病,但已經被劉韜給醫好了,她不可能突然出現一個新人格。

隻有一種情況。

就是在1998年,趙靈兒雖然離婚了,但是依舊飽受前夫羅仲平的頻頻騷擾。

她無奈反抗,也許是在某一天,羅仲平又來找她,要拖著她,打她。

她隨身帶了保護工具,比如一把刀。趙靈兒錯手殺死了羅仲平。

姚若嵐閉上眼,幻想自己是趙靈兒,在殺人之後應該怎麼辦。

.

沒辦法了。趙靈兒隻能去找男友劉韜求助。

劉韜愛趙靈兒,幫她藏屍,羅仲平的屍體應該被藏在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無人能發現。

但劉韜很快意識到一個問題:

羅仲平不見了,一定會被當成失蹤,那麼警方一定會懷疑到趙靈兒、甚至是自己身上。

劉韜自信羅仲平的屍體無人找到,他自信自己能夠應付警察的盤問。

但是趙靈兒不行,趙靈兒的心理素質不夠強大。

於是劉韜采用了一種特殊的催眠方法,類似是“十我樓梯”催眠法。

“十我樓梯?”許文山皺了皺眉,表示不理解。

“你身份證號碼多少?”

許文山愣了一下,想了一會兒,才將身份證號碼說出。

姚若嵐說:

你看,身份證的號碼,這組數字,若是在平時,你完全是想不起來的。

但是一旦出現“身份證”這三個關鍵字,這組數字就能脫口而出。

簡單來說,“身份證”就是應對“身份證號碼”的密碼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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