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姚若嵐看著許文山,“許SIR,我想問問你,你發現了沒有,第二宗案件受害者包工頭和第三宗案件受害者陳翁,他們有共同認識的人。”
許文山之前查過,並沒有。
“有什麼樣的人,能夠和這兩人聊一個小時,但對方卻不知道名字?”
許文山聽得一頭霧水。
“許SIR,你再想想,為什麼凶手會在第二宗、第三宗謀殺案現場戴著手套、鞋套?戴手套可以理解,但鞋套,一般的凶手可不會準備。”
路邊攤小巷中,已經到了早晨十點,天開始熱了起來,樹上的知了發出蟬鳴之聲。
空調?
對!空調。
許文山恍然大悟,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名空調清洗師。
順之推理:
到了夏天,每家每戶都會洗一年不開的空調。
包工頭剛圈了地,臨時搭建的宿舍,用的都是二手空調。
很快就會有工人入住了,這舊空調要洗一洗,於是包工頭找了一個空調清洗師來。
而凶手就是空調清洗師。
凶手去洗空調的時候,一定會穿著鞋套,所以他本來就有鞋套。
凶手在洗空調的時候,和包工頭聊天,看到了一個保險櫃。
而陳翁也是這樣,他的木材廠廠房需要保存木頭,必須要溫度合適,所以陳翁也需要洗空調。
凶手正是依靠自己的工作資源,確定了這兩名搶劫對象。
為什麼凶手要在搶劫之後殺人?不是凶殘。
而是犯罪心理。
凶手是一個欠錢想死的人,他不怕死。
殺了Gina,讓他產生了活下去的念頭,要活,就要繼續得錢。
第二宗案,他原本還是想搶劫的,誰知包工頭反抗,反抗中扯下凶手的麵罩。
包工頭見過他的樣子,凶手逼包工頭說出保險箱的密碼,再殺了包工頭。
搶了幾萬,錢還是不夠。
於是第三宗,陳翁。
這次凶手也不等了,就是衝著殺人、搶劫而去的。
他在夜晚敲開獨居陳翁家的門,搶走了錢,這次的錢夠了,他麻木了,他再用那把水果刀殺死了陳翁。
之後覺得塗蜂蜜能夠破壞現場證據,於是塗了蜂蜜。
“這樣,他終於得到了一共大約二十萬的搶劫款,還了錢。他也不再作案了。”
許文山快速的推理著,說完,他看著姚若嵐。
“和我想的一樣。”姚若嵐笑了笑。
許文山也堆著笑,但很快又恢複鎮定的麵色,怎麼搞的,查個案我好像還很期待神婆的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