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秦墨笑眯眯地說:“我已經讓人燒了一鍋油。”
柳杉杉:“……”
下油鍋啊?
還真他媽的狠。
柳杉杉朝他豎起大拇指。
看來,剁了他們兩個的命根子還是太輕了。
她要向秦墨學習一下。
吃完飯後,柳杉杉便準備和秦墨一起過去看看。
秦墨卻攔著她,“柳姑娘,你別去了,擔心你看了做噩夢。”
柳杉杉揮手,毫不在意說:“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我要親自問出來我二師兄在哪裏。”
秦墨見她如此執著,便也隻好同意讓她一起過去。
兩人一起到了關押兩名男人的柴房,看到他們已經醒了過來。
斷了一隻手的男人眼神有些害怕的看著秦墨,隨後立馬低下頭不敢再看。
反觀另一個男人則是露出淫邪的笑容色眯眯的盯著柳杉杉,像是挑釁般,故意伸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唇。
柳杉杉看得惡心,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男人慘叫一聲,但本性不改。
柳杉杉對秦墨提議說:“先把他下油鍋裏炸一炸吧,再加點麵包糠更酥脆一點。”
三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出疑問。
“麵包糠是什麼?”
“食品添加輔料,連這都不懂。”
柳杉杉剛說完才意識到這裏貌似沒有這玩意兒。
她訕笑了一聲,旋即又正色道:“秦墨,趕緊的,把他弄進去刷一刷。”
秦墨輕輕擊掌,空山便帶著幾名小廝走了進來,低聲道:“公子,已經準備好了。”
秦墨嗯了一聲,指著男人道:“把他丟進去,死了無所謂,千萬別讓他活著。”
空山應了一聲是,轉頭看向身後的小廝,吩咐道:“把他抬出去。”
“是。”
幾名小廝抬起男人走出了屋。
至於另一名斷了手的男人則是被小廝帶出了柴房觀看。
一行人走到空曠的野外,地上早已架起一口鍋,冒著熱氣。
剛才還挑釁柳杉杉的男人看到這口油鍋,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看向那名斷了手的男人,又看看秦墨。
秦墨一揮手,幾名抬著男人的小廝準備將他扔進去。
男人這會兒終於是怕了,連連大喊道:“秦公子秦公子……別殺我……我知道當年傷害令妹的人是誰!”
聽到這話,秦墨臉色一變,快步走到男人的麵前,冷睨著他質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那名斷手的男人在聽到這一句話後,臉色明顯變得蒼白,他目光牢牢的盯著男人,眼神逐漸變得不安。
下一秒,男人指著斷手的男人,無情的把他出賣。
“是他幹的!是他當年對令妹起了歹心,令妹誓死不從……”
話音還未落下,秦墨眼中乍現幾道鋒利的寒芒轉頭盯著那名斷手的男人。
斷手男人明顯是慌了,衝著男人怒道:“許老三,你不是人!敢出賣我!你不是也參與了當年的事情,而且還是你出的主意!”
“你在誣陷我!我本不想參與,是你們逼著我做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當年對秦小霜做的一舉一動。
秦墨聽著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麵色陰沉得可怕,眸底翻滾著滔天的怒火。
他眸色冷如冰霜,似有火光稍縱即逝,聲線低沉,宛如人間厲鬼。
“看來還不止你們兩個,很好,很好!”
話音剛落,秦墨迅速走到斷手男人的麵前,雙眼猩紅的掐著他的脖子,將他帶到油鍋麵前,把他的腦袋按了進去。
男人痛快哀嚎的聲音響徹整片森林,聽得在場的人都瑟瑟發抖。
柳杉杉別過眼,不忍看這恐怖的一麵。
另一名男人顯然是被這場麵嚇得不輕,褲子都濕了。
幾名小廝嫌棄他惡心,將他丟在地上。
斷手的男人漸漸沒了聲息,秦墨陰沉著臉一把將男人丟在地上,對空山吩咐道:“把他的屍體剁碎了丟山上喂野狗。”
空山應了一聲,然後轉頭看向被嚇得癱坐在地上的男人。
“公子,這人怎麼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