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小……小心,那洞裏有人……”
話音還未落下,那名小廝就暈死了過去。
柳杉杉聽聞這話,率先朝著假山那邊跑了過去,四處張望了一眼,都不見黑狼的身影。
完了!
小黑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柳杉杉又迅速跑了過來,揪著男人的衣領冷聲道:“快說,你們有幾個人?你要是不說的話,我立馬剁了你的命根子!”
男人輕蔑一笑,根本不把柳杉杉的話當真,反倒是露出猥瑣的笑容。
“這麼好的東西,姑娘你狠心下手嗎?”
好你媽個逼!
話音還未落下,柳杉杉一腳踹了過去。
男人發出慘痛的叫聲,本就扭曲的臉顯得更加的猙獰和恐怖。
一旁的秦墨和蕭子良看了一眼,兩人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些距離,生怕柳杉杉那一腳歪了踹中他們兩個。
秦墨走到假山那邊,發現這裏麵竟然有個洞。
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個洞什麼時候挖的,他竟然都不知道。
而且洞口正好容納一人鑽進去。
秦墨不由得看向那名男人。
下一秒,他眼尖的發現洞口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
待看清楚後,發現竟然是黑狼。
隻是,它的毛發上都是鮮血,但身上卻不見傷口。
柳杉杉看到黑狼,又驚又喜的跑了過去,張開雙手想要抱住黑狼。
可看到它渾身髒兮兮的樣子,又及時的收回手,沉著臉訓斥道:“你去哪裏了?讓我擔心死了,還以為你出什麼事情了。”
黑狼發出委屈的聲音,然後搖了搖頭,示意柳杉杉往洞口那邊看。
柳杉杉看向洞口,問道:“怎麼了?”
黑狼嗷了一聲,然後又鑽進了洞口裏。
片刻後,它又重新鑽了出來,隻不過是屁股先出來。
下一秒,黑狼便拖著一人從洞口出來。
那人昏死了過去,一隻手似乎是被黑狼咬斷了,渾身是血和泥土混雜在一起。
當洞口的男人被拖出來後,跪在地上的男人明顯小小的震驚了一下,但他很快便鎮定下來。
秦墨喊來人將昏死過去的男人和跪在地上的男人全都綁起來,嚴加看守,明天一早再問話。
柳杉杉忙活了一晚上,的確是有些累了,她帶著黑狼先去了秦小霜那邊看了一眼。
發現她這邊並沒有出什麼事情,這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這才帶著黑狼去洗幹淨。
這一晚柳杉杉睡得不太好。
大概是也因為男人的話讓她擔心季宴禮的安危。
但又想到男人之前說,他和季宴禮是熟人,那二師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當然這都是柳杉杉的猜測而已。
第二天柳杉杉嘁了個大早。
黑狼似乎是累癱了,聽到柳杉杉起床的聲音也隻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便又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清晨,萬籟俱靜,細小的雲片在淺藍明淨的天空裏泛起了小小的白浪。
柳杉杉深呼吸一口氣,獨自一人走在後院裏,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假山那邊。
如今那裏被秦墨安排了幾個小廝看守,看到柳杉杉禮貌性的打了個招呼。
柳杉杉走到洞口那邊看了眼,隨口問道:“半夜這裏沒什麼異常吧?”
小廝搖了搖頭,“沒有任何異常。”
“辛苦你們了。”
柳杉杉和小廝閑聊了幾句,便又繼續在後院裏閑逛。
沒想到在半路上竟然碰到了秦墨。
他似乎也是睡不著,兩手背在身後整個人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
瞧見對麵走來的柳杉杉,他怔愣了一會兒便反應了過來,疲倦的臉上浮現點點笑意。
“柳姑娘,你也起得這麼早。”
柳杉杉笑說:“你不也起得早。”
兩人對視了一眼,相互笑了起來。
隨後兩人便一起去了廳堂吃早飯。
柳杉杉啃著包子,喝著稀粥,詢問道:“你等會兒要怎麼審問那兩人?”
秦墨扒了一口稀粥,沉默了一會兒,幽幽道:“這種窮凶極惡的人,不對他們用狠招是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