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讓人溫暖到心的男子。
“林公子,齊公子,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了,怠慢了。”謹軒回過神時,易王武已經站在他麵前,一臉的歉疚。
“易公子客氣了,我們還要多謝易公子的邀請。”墨玡客氣的說著道謝的話。而謹軒一直有趣的觀察著那位易夫人,倒是能看出來身體很虛弱,而且在看到他的時候,雖然立刻低下頭,
但眼睛裏一閃而過的震驚,謹軒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易王武見謹軒一直盯著她的夫人看,大度的笑笑:“林公子,這是在下的夫人若蓮。”
墨玡抱歉的看了眼易王武,然後拉了拉謹軒,小聲說道:“你這樣盯著易公子的夫人,實在很沒禮貌。”
謹軒摸摸鼻子,打趣道:“在美的花,沒人觀賞,久了也黯淡了。易夫人比花嬌,當然引得在下多看幾眼。”
“那看的出來,林公子也是惜花愛花之人。”順著他的話,易王武也打趣道。
謹軒臉色一變,嚴肅道:“那易公子就錯了,比起花我更喜歡草,花要捧著,護著,一個不小心就會凋零了。比起花的脆弱,我還是喜歡草的樸實。”
謹軒一直觀察著易王武的表情,但是他根本絲毫不受影響一直保持著微笑。這讓謹軒很挫敗,好吧,他承認,是他自己將這個易王武寫的很完美。而且,他也發現自己似乎有意的想要幫天漠來氣易王武,盡管這兩個人都是他小說裏的人物。他似乎,越來越融合在他自己小說裏的世界了,這對他來說不知是好是壞。
易王武臉上的讚賞也表現的恰到好處,“林公子的言論很新穎,倒也不難看出林公子是一個不被古板的想法束縛的人。”
謹軒實在不想在和他聊些有的沒的,裝作要看周圍的景色,撇開了臉。
易王武看出他的不耐煩,倒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笑著,更加看不出心思。而在他旁邊的若蓮一直低著頭,虛弱的靠在易王武的身上。
“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這裏就先告辭了。”謹軒連客套也不想假裝了,直接說道。
易王武對比之反而很客套,拱手說道:“既然林公子和齊公子有要事處理,那在下也不敢挽留,這次招待不周,下次有機會易某一定單獨邀請兩位。”
“那到不用,我覺得今天的宴會挺不錯的,就這樣吧,告辭。”不理會墨玡在後麵批評他的不禮貌,拉著他就走。
謹軒在心裏嗤鼻,開玩笑,還單獨邀請,這一次來就夠給你麵子的了。還真當自己是個爺啦,你在厲害,還不是我把你寫出來的。
他們看不到易王武在背後陰沉了臉。
門咿呀關上,易王武端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若蓮來到桌旁,沏好茶,放在他的手邊。
“你覺得是天漠嗎?”易王武開口問道。
“像,又不像。實在說不上來
,容貌雖然和以前有些不同,但畢竟過了好幾年,而且天漠那時候還是個孩子。但是,就算長大了,不能連性格也變了呀。”若蓮回想著今天所接觸到的那
個人。
易王武回想著謹軒的一舉一動,表情和神態。還有他對自己明顯的抗拒,似乎看破他的虛偽,他的偽裝。有可能嗎?天漠活過來了。可當時他可是親眼看見天漠被埋進去的,如果不是天
漠,那他又是誰?易王武睜開眼睛,目光如炬,不管他是誰,還沒有那個人能如此忽視自己的,所以,那個人,他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