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
“呃。。。”謹軒煩躁的用被子蒙住頭,阻隔擾人的聲源,但是顯然發聲源不會就此罷休。
“主子,如果你現在不起來,我想你即將錯過墨玡主子的對其他人的投懷送抱。”
冷覺麵無表情的講著,但似乎其中還帶著一些戲謔。
“fuck,那就讓他投懷送抱去。”暴躁的大聲吼道。
一片寂靜,冷覺挑了挑眉,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似有若無的勾起嘴角說道:“那屬下就不打擾了。”
忽然,謹軒猛地把被子掀開,坐直,不確定的問道:“墨玡?對其他人?”周圍
的空氣立刻冷了下來,謹軒一字一頓的問道“投,懷,送,抱?”
冷覺看了眼他衣袖上的墨點,視線向上,和他眼下的陰影。知道昨晚他看另血門送來的情報到很晚。緩緩神,見他不善的瞪著自己,輕微的勾起嘴角:“如果我表達的夠清楚,那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聽清他的話,快速的下床穿鞋,“我倒要看看,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主子。。。”
“帶上桌上那些資料,交給莫天,讓他放在重要的排列裏。”打斷他的話,著急的向門口奔去“對了,我說過吧,別叫我主子,叫我老大。”
前一段時間,謹軒去了另血門調查天墨淵的事時,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關於冷覺的一些事,然後謹軒就有意的讓冷覺知道另血門的存在,並讓他加入另血門,成為自己的左右手,而他會讓冷覺去處理一些他不太方便出麵的事。
從那以後冷覺對他就改了稱呼,叫他主子,盡管謹軒覺得老大聽上去更帥氣一點。
資料?冷覺疑惑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紙張。這位主子時不時冒出一些奇怪的詞語,而他也漸漸習慣了。所以見怪不怪的接受這個新詞語,並上前快速的收拾好桌上的資料,然後放在寬大的衣袖內。
“主子。。。”
“叫老大。”話沒說完,就著急的奔了出去。
“恩。。。主子,你還沒換衣服。”可是已經看不到人影,無奈的拿著謹軒的外袍,跟了上去。
清透的風吹起石桌上的書,等待主人的翻閱。墨玡用修長的手指遮擋刺眼的陽光,感受著花香鳥鳴。
“少主,”一個仆人彎腰在他耳邊說道“伏大人回來了。”
“伏叔?”高興的轉身問道,回過神,知道自己聲音過大了,刻意壓低聲音問道“在哪?”
“少主的書房。”
墨玡立刻起身,快步向書房走去。
片刻,趕至書房門口,推門進去,可是並沒有看見伏叔的身影,不確定的喊道“伏叔?”
一陣風力閃過,墨玡身後的門關上了,伏叔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墨玡高興的上前:“伏叔,你怎麼回來了,事情處理完了嗎?”
還沒等他走到跟前,伏叔一下跪在他的麵前:“請世子賜老臣一死,老臣無顏在存活於世。”
墨玡一驚,看著麵前一臉懺悔的老者,慌忙扶起:“伏叔,你先起來,到底怎麼了?”
伏叔抬起頭,早就紅了眼眶,“世子,皇上。。。駕崩了。”
墨玡一臉的不敢置信,睜大雙眼,不相信的用眼神詢問著伏叔,想從他臉上看出一點否定。
可是,當墨玡看見一直教他流血不流淚的伏叔老淚縱橫時,墨玡知道事情已經不簡單了。
片刻的寂靜,墨玡先不去理會心裏的複雜感覺,調整自己的情緒,用一種謹軒從未見過的冷靜問道:“事情怎麼會這樣?”
“是五皇子”伏叔抹去臉上的淚,恭敬的稟報道。
“哦?”墨玡思索著,“竟然不是二哥,而是一直默默無聞的五哥嗎?”
“本來據探子說是二皇子的暗兵刺殺皇上,而五皇子則接到消息去救駕,可是來遲一步,皇上已經駕崩了。”
皺著眉,思索著:“來遲一步?這一個來遲一步,讓他占盡了天時地利,現在呢
?他稱帝了,怎麼絮新國沒有收到消息呢?”
“奇怪的就是這裏。”伏叔表現出疑惑,“五皇子封鎖了二皇子刺殺和皇上駕崩的消息,所以,百姓和大臣們還並不知道皇上駕崩。”
“哦?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他完全可以稱帝了呀,二哥造反,他救駕有功。稱帝的話名正言順。為什麼要封鎖消息呢?”墨玡敲打這桌麵,思索著,表示自己的疑惑。
“這也是老臣疑惑不解的地方。”
“那二哥呢?”
“而二皇子明說是出去遊曆了,實則被他囚禁了起來。”
“這樣嗎?看來我們以前小瞧了他了,”墨玡回想著記憶中被欺負也默默接受的五哥,實在不敢相信一向老實五哥會有這樣的本事,“不過二哥也不是傻子,怎麼突然要做出逼宮這麼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