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曦的金光揉碎了緋紅,久醉的緋紅褪散了茜色,佛曉的微風浸潤著晨露,前方的村落順著酋色吹青煙而上,食物的香甜揮去了微風的清冽,是別樣的風景,同樣是詫異的開始。
我?舊地上的烈花,狂風中的嘶啞,雲端上的嚎叫,陡坡下的碎石。似乎在我依舊的目光中看到了答案,是那樣的重複,重複中又不見了本該的顏色。依舊的目光是什麼?夢中白!就這樣,眼前的村落似乎懷惴著答案,也許吧……原來香甜的氣味來自正在舉行的葬禮,那位跪在地上哭嚎的就是己死之人的後人吧,桌上的酒香訴說著什麼呢?哈哈,熟悉啊,這樣的場麵似乎本就該這樣,己死之人不知後人事,後人不再為死人,似乎吧,也許呢?我真的錯了呢?錯了與我何幹,不曾停止的腳步怎會為懷疑的事停留,呆滯的目光隨著餘光飄向了那小小的窗口,訴說著家境的貧寒,窗前的老人也是將死人,似乎癱坐在窗前多年了,額前的紅光凝成了血色,但手上的水杯還冒著熱氣,是啊,有著水杯又有些什麼呢?為生前人的做法為什麼這麼多變呢?責任與良心在此刻都會失去光澤吧,在重複與重複中,在疑問與疑問中我真的看到了那杯水衝洗了她額前的血光,似乎心真的大於一切吧,可又有多少人能夠擁有又真的大於一切呢?
悲觀的村落,是一種縮小又是一種重複,千百年由心的缺失而造成的重複,而缺失又是無懈可擊的疑問,似乎夢中白能找到答案吧……無所謂了,不去想了,我還可以去看河裏的蜉蝣和上古的大椿呢,時間長短似乎什麼都決定不了呢,一日而瞬的時間也許從未有過這麼重複而複雜事情,恒古萬年的時間似乎也看淡了重複的疑問,正如此二者雙眼都不曾變過。我呢?我們呢?“所謂的小小村落”呢?單程的行程,我僅此,我唯一,重複又重複的問題洗刷了呆滯的目光。
心的開始又或是怎樣呢?也許與“河裏”與“上古”有關吧,若是“河裏”有著大椿,“上古”出現了蜉蝣,我會寫出他們嗎?我們知道到他們嗎?那是在那無能為力的年齡我們的身份與命運自己無一捕捉呢?不是吧?不能是吧?從不缺少與之對立的例子,路途中也不曾缺少希望的寄語和一步一步的激勵,掌聲又一次次擊穿了疑問。是我的疑問嗎?是我們的不解吧?時代的變,換走了什麼;心的承受,又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別人的聲音從不能影響什麼,對吧?但被迫的隨風逐流漸變的卻是自己啊。
從一開始就去尋找一種感覺,現在在若隱若現時常知覺,卻無法沉浸,承認是以前,後悔是以前,現在在去創造,那先前所創造的會成為阻礙嗎?那先前的感覺會讓你留念嗎,而停滯不前,那就如此吧。那他人的口音與發聲你能承受嗎,也就無所謂吧。那與先前也所矛盾了,自己能承認嗎,符合自己嗎,是啊,那一開始就是無所謂的啊。對吧,自已的夢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