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狐疑的初夢(1 / 1)

葉在風中婆娑,夜在夢中搖曳,暗淹沒了一切,夢承載了所有,你是一切亦是唯一,在風中婆娑的不是你,在夢中搖曳的亦不是你,婆娑的他們,搖曳的他們,雖不是你,但是是你的一切嗎?

夢中的開端又是一如既往,她或是花兒伴著蜜蜂;她或是陽光隨著笑臉;她或是咒罵伴著憎恨;亦或是嘶啞中伴著鮮血?就這複雜的夢中,你是希望重新的開篇,還是隨那夢中河而上,去尋找那寥無希望的夢中白。

我的前方是一望無際的一片黑暗,閃閃驚雷給了我光亮,讓我看清了這個模糊的世界,我不確定是否要前進?我不希望前進?我不敢前進?但身後已無退路,我隻有前進,唯一給我的感受就是我腳下的這片真實的而又破舊的土地,我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心懷疑問,疑問自己為什麼會做夢?心懷恐懼,恐懼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夢?走著走著,我看到了好多驚慌的人向我跑來,我不明所以也無從問起,我也不想問起,因為我知道我就是這個夢中的一切,我就是唯一。

我冷血的目光隨風飄向了遠方,那是一個瘦瘦的,衣衫襤褸的女人,臉上的淚痕早已解釋不清她的經曆,她在驚慌的人群中是顯得如此不同,蹲在地上,雙手嗬護著一朵嬌嫩的鮮花,那朵花剛剛盛放,在黑夜中也像是瑪瑙一般。這時,天空一道驚雷而過,有人駐足,有人慌張,有人冷漠觀望,而那朵花竟在驚雷中顯得熠熠生輝,我百思不得其解,在這一切的黑暗中,他究竟是以何種勇氣生長出來的,他的光亮成為了我的目標,我向他走去,似乎風聲中夾雜著雙眼,似乎黑暗中充滿了聲音,女人注意到了我,竟迅速站起,毫不猶豫的踩向了那朵花,我沒有看到那鮮豔而又不存在這世界的花朵,但那女人臉上的淚痕似乎又多了一道,以她血淚澆灌的花朵,成為了她的目光,伴隨著我的不解,消失在了本就該這樣的世界裏,風倒也是識趣,伴隨著黑暗推攘著我離開。

我不明白風中為什麼有著聲音,黑暗中為什麼有著力量,但此刻的不解又化作了恐懼,前方仍然充斥著黑暗,黑暗中亦是有著狂風,狂風夾雜著恐懼,恐懼中充滿著哀嚎,痛苦和嘶啞。越往前走著,身邊的岩石越來越多,有的破碎成細沙,不被世人所見;有的圓滑如鵝卵,讓人頓時眼前一亮;有的完整如一,似乎成為了該地別樣的風景碑。那是一位高大的山,她巍峨的樣子,似乎讓我認為她的頂端遠在高天之上,“但她是一座火山”,嘶啞,恐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也不願去尋找它的主人,但我為此駐足,此時此刻隨驚雷與夜中的一抹紅她爆發了,沒有岩漿,沒有黑煙,有的隻是顆顆石頭奔泄而下,他們飛速而下,有的被那觸及雲端的路途中的坑凹碰的粉碎,此刻人群為他們奏響了磅礴的讚歌;有的被狂風浸入放慢了自己的腳步,在高山之間,在黑夜之間停了下來;有的似乎一路順暢,幾乎完整的矗立在了山腳之上,成為了所謂的別樣的“風景碑”。讚歌,不能持久如恒星,在狂風中顯得那麼卑微;放棄,不能耀眼如金光,在黑夜中照亮的隻有自己;身份,不能倚天如雲端,終消散在重重山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