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性別，也可以換嗎？”
何煙角度刁鑽清奇，把小來給問無語了。
“不會。”
她本人的聲音很清亮，打扮也偏成熟風，何煙需要一段時間把她跟小來完全貼合。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啊，”小來環顧四周，確認安全後，蹲下攤開手，麵前出現一張透明的麵板，上麵有很多數據，她選了一項給何煙看。
“看這個，切換世界推薦指數。”
何煙學著她的樣子蹲下來，伸長腦袋看過去。
麵板上顯示的數值達到了驚人的100。
“這是什麼？”
小來撇嘴，“這是我的任務閱讀器。”
“這個，”何煙挑眉，攤開手，“跟你出爾反爾有什麼關係。”
小來騰地站起來，“我可沒有出爾反爾，我隻是跟著數據推薦完成任務。”
“你自己難道不能做主嗎？”
何煙蹲在原地，雙手掩麵，攤上這樣一個係統真是倒黴啊。
“不行啊，我有考核的。”
何煙索性坐在地上，擺爛道：“所以，到底能不能讓我留在這個世界？”
“還是不行，”小來對何煙是懷有一些歉意的，“我同時會對接三個宿主，前段時間忽略了你這邊，真是抱歉哈。”
“道歉沒用，你得拿出誠意，讓我留下來不就行了。”何煙不忘初心，絕不鬆口。
小來反而聰明了，不跟著他走，“不行就是不行，我跟你說，我是偷偷把你送到這兒來的，要是被主係統發現就完了。”
“所以，你要小聲一點，我倆之間秘密商量一下就好。你別淨想著要投訴，光投訴是沒有效果的，我們要從本質出發。”
原來還是個碎嘴皮子。
何煙讓她打住，“不成，我可以不投訴你，但是必須有個解決辦法。”
“我當然有辦法，你看你的生命值，已經降到負了，我可是費了老大勁才讓你繼續活在這個世界。”
小來又切換了一組數據，展示給何煙。
“為什麼會這樣？”何煙實在摸不著頭腦，說這麼多，小來一點實用的信息也沒有提供。
小來湊近了，兩人悄咪咪藏在牆角大聲密謀。
“主係統檢測到你這個世界出問題了，想要強行把你剝離出來，但是我給弄了個假數據。”
何煙對此感到驚訝，“你糊弄上司！”
打工人的光啊。
“這不叫糊弄！”小來不自覺提高了聲音，意識到後立馬壓低，繼續說：“反正我為了讓你留下費了好大的勁，你必須要盡早離開這個世界，然後去往下一個世界。”
何煙不管她，既然犯錯的是小來，就別怪他心硬。
“不行，既然我跟施雲瀾產生感情了，不可能輕易離開。”
他給小來一個建議，“不如你找主係統認錯，把我保下來。”
“不可能，”小來想也不想地拒絕，“主係統太凶了，很冷漠的，他看人的眼神跟看死人一樣。”
“謔，那咋辦，我就是要留下。”何煙就是軟硬不吃。
小來一臉神秘地拉住他，“不是，你肯定是要走的，但是我給你安排了別的東西，保準你開心。”
“我不開心，我繼續跟施雲瀾在一起才開心。”
安排多少好東西都沒用，金山銀山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