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都選嗎？”林季海吃了一口菜。
“不能都選，都選了就不叫分科了。”林如晦不知道具體怎麼跟爸爸媽媽解釋。
林季海點了點頭，“哪個將來好就業啊？”
林如晦實話實說，“理科的就業前景更廣，但我也得有機會學會接觸到那些就業機會才好啊，我理科學著特別費勁，就算選了也會很辛苦，這樣也不一定能得到多好的成績。”畢竟她自己的成績怎麼樣她心裏還是有數的。
“我打算選文科。”林如晦說出自己的決定。
“你決定好了就行。”媽媽沒說話，爸爸開口，林如晦無端覺得心裏一沉。
“你們沒什麼想說的嗎？”林如晦問林季海。
“爸媽見識淺薄，你說的這些我們聽不懂，就不胡亂發表意見拖你的後腿了，你心裏是有數的，我們相信你，大膽往前走就好，我們總是會給你托底的，不用怕沒底氣。”林如晦說不感動是假的，她感覺心裏熱乎乎的。
韓愛娟告訴她，“不管你選什麼，都努力學習，走出去，去大城市發展才好。”
林如晦點點頭，林季海眉頭微微皺起，“不要聽你媽亂拱氣，你自己想去哪去哪，爸爸對你沒有太高的要求，過的舒心自在就好，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
韓愛娟白了林季海一眼，麵露不滿，將要說話，兩個人眼看著就要因為這件事吵嘴，林如晦攔住他們，換了個話題，“聽說正正表演節目了？表演的什麼跟我說說。”
林熙康奶呼呼地形容起來，幾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又是其樂融融。
……
秋山別苑。
章澤瑋很抗拒回到這個空蕩蕩的別墅裏來的，他又回想起外公跟他說的話，“別跟你爸爸置氣，回去一趟吧，你爸爸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
老人家的話拒絕不得，他拎著自己的書包灰溜溜地換了個地方苟著。
章偉韜今晚回來的出奇的早，他敲了敲章澤瑋的房間門，“來書房一趟，我們談談。”
內心再抗拒，章澤瑋依舊從容地去了書房，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氣定神閑，父子兩個對視，如出一轍的麵龐誰都不先挪開視線。
章澤瑋覺得他這個父親是憋不出什麼好屁的，上次跟他大吼大叫的情景還曆曆在目，自那以後兩個人沒聯係過，章澤瑋不想讓自己顯得很沒修養，一直暗示自己壓下心頭的怒火，告誡自己這次萬萬不能再衝動行事。
“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章澤瑋還是先開了口，語氣是漫不經心的，神態是波瀾不驚的。
“你就這麼跟我說話，一句父親都不會喊嗎？”章偉韜質問他，卻是雷霆不動，隻淡淡一瞥，充滿威壓。
可章澤瑋不怕他，“你收起你那套掌權人的架勢，你哪有半分為人父親的樣子，怎麼好意思讓我叫你父親？”
章澤瑋不願意在這種沒意義的話題上浪費時間，“如果你叫我來隻是為了稱呼這種沒意義的事情，那我現在就可以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