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了那個人是怎麼襲擊你們的麼?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你們都是直接被打暈了麼?”大白天的,這一大幫子人居然沒看清對方的具體長相,這也明顯太古怪了,不得不讓伊澤感到非常疑惑。
“不,那家夥不是直接攻擊的我們,我們隻聽到幾聲怪異的鴉鳴,然後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根本沒弄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是被伊澤的表情所感染,這名學員潛意識中已經相信那個偷襲他們的家夥並不是伊澤了,同時等到他說起‘鴉鳴’時,布萊爾和鄧布利都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鴉鳴?這是什麼意思?鄧布利院長和這位議員你們知道些什麼?”見兩人幾乎同時臉色有變,伊澤便奇怪的問道。
對伊澤的提問,鄧布利院長還未開口,布萊爾則先出聲了:“果然是死亡峽穀那幫家夥,小子,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說這話的時候,布萊爾一臉陰沉的盯著伊澤,而伊澤感覺到對方此刻這麼問明顯和剛才不太一樣,如果剛才對方的問話其中能給人一股誣陷人的感覺,而現在卻明顯認真了起來。
“好了布萊爾,你我都清楚,這事情應該和這個孩子無關,不要為難他了,這事情還得好好商量商量。”同時,鄧布利院長的語氣也發生了轉變,剛才無論布萊爾是追究伊澤的事情還是將他也牽扯進來,這位院長似乎都沒有認真過,倒不是說他沒將這當回事,而是一直都給人一種不急不躁遊刃有餘的感覺,但現在卻似乎也像布萊爾那樣認真了起來。
“這小子還沒有洗脫嫌疑,不能斷定他和那幫家夥沒有關係,最起碼他已經被牽扯了進來!不過……這一次先放一邊吧。”眼前的情況很奇妙,這似乎就是一個孰輕孰重的問題,當那鴉鳴黑影未出現的時候,布萊爾明顯沒這麼好說話,就算明知道伊澤是無辜的,但在他的職權內要進行調查的話誰也說不出錯處,如果沒有鄧布利在前麵擋著事情可能會很麻煩。
然而,當鴉鳴黑影出現了之後,無論是布萊爾和鄧布利幾乎都轉移了注意力,甚至見情況一度被認為是罪魁禍首的伊澤都被莫名的放過了,主要是看情況這事情反而和他沒什麼關係,這看起來似乎很矛盾,但確實是事實,布萊爾和鄧布利並不是普通人,伊澤究竟和那鴉鳴黑影有沒有牽扯或者根本是不是同一人,這點兩人雖然不能肯定,但也能大致的確定,顯然他們有著一套自己的判斷標準。
其實事情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複雜,如果不清楚是什麼對手,那伊澤肯定是洗脫不了嫌疑,但對手鴉鳴黑影的身份兩人似乎都有所清楚,而伊澤似乎並不符合他們所知道的情況,這就好比如果敵人是個女的那就肯定不會是伊澤,這都是相同的道理,對方肯定有著伊澤不具備的特殊之處,而布萊爾和鄧布利很清楚這一點。
另外,關於死亡峽穀這個地方,伊澤也知道一點點,不過知道的並不多,因為前不久之前他就曾經去過那附近,當時是還在魯什迪根的時候,他曾經去那附近一處地下遺跡救過人,而救的就是普羅門的學生,就是那一次他還在職業者協會鬧出過一些事情,從而引來一些麻煩,而這一次沒想到竟然又牽扯到了這樣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