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麼,伊澤先生?”鄧布利院長並未妄下結論,而是轉而朝著伊澤問道。
“確實有這麼回事,我指的隻是碰到過他們,不過我想這位同學肯定是記錯了,當時我隻是打算問個路,可沒有動手,更沒有打傷誰。”在對方進門的瞬間,伊澤就明白這是要舊事重提了,不久之前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為了這事他還在地牢中和某人大打過一場。
“你還想狡辯麼?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了!”冷哼一聲,布萊爾顯然不相信伊澤的說辭,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這位幹事,沒準人家隻是不小心走路摔了一跤摔傷了呢?難道這種事情也要怪到我頭上?”攤著手伊澤一臉無奈的說道。
“荒謬!一個大活人,還是職業者,好好的怎麼可能摔傷,簡直是在胡說八道!”
“我這隻是個架設而已,你就一口斷定我在胡說八道,那麼閣下為什麼不先確定下這家夥是不是在胡說八道呢?難道他說我打了人我就一定打了人?為什麼不先問問當時發生了什麼?”其實這也是伊澤一直有些疑惑的問題,對方一次兩次的說自己打傷了人,要麼這隻是存心汙蔑,要麼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那好,你告訴我,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伊澤的說法布萊爾自然沒當回事,但在眼前鄧布利院長犀利的目光下,布萊爾也隻好按著伊澤的說法臉色難看的問道。
“這話你應該問這位同學……”
“不需要你來教我怎麼做!”布萊爾的臉色更難看了,原來剛才他是朝著伊澤問的,不過按伊澤的意思當然是讓指控他的這名學員解釋下當時的情況,一臉陰沉的布萊爾在嗬斥了一句之後又隻得轉向了那名學員:“你說說,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後,這名學員便開始描述起了當時所發生的事情,除了某些地方之外,說的倒也和當時的情形差不多。這名學員當然不會說當時是兩方學員在鬥毆,隻是含糊其辭的說是在交流,不過在場眾人都清楚那是怎麼回事,這種事情在多維爾並不少見。
隨後,這名學員便說到了伊澤,按他的說法當時伊澤確實是說要問路之類,隻不過剛開始卻隱藏了實力,並且戲耍了他的同伴一番,讓他的同伴摔了好幾跤差點受傷,說到這裏的時候尚且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差點受傷也隻是差點,並沒有真的受傷,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就和伊澤所了解的有些不同了。
據這名學員所說,當時在他們被伊澤恐嚇離開之後沒多久就發生了意外,原本似乎打算放過他們的伊澤忽然出現了這幫學員的麵前,而後便直接朝他們發動了襲擊,並且當時的情形非常詭異,眾人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都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救回學院了。
“鄧布利院長,你也聽見了,這小子果然有問題!小子,你現在還有有什麼好說的?”聽了這名學員的一番話,布萊爾眼中也出現了幾分意外的神色,顯然他也沒想到伊澤‘真的’對這幫學生發動過襲擊,原本他還以為或許隻是意外而已,畢竟對方根本沒有攻擊學員的理由,而且以雙方懸殊的實力還隻是打傷了,不過這種事情對布萊爾來說確實是個意外之喜,隨後便臉色陰沉的朝著伊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