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外甥,咱家你小哥咋回事啊?你可得給想想招啊!”這老齊媳婦都帶著哭腔了。
“大舅媽,先別研究咋回事了,先想招給他綁上吧,一會他快要把雞崽子旋沒了。”
說著我和霖哥加上大舅媽就開始上炕,準備對齊建東來個中式捆綁,也顧不上埋汰不埋汰的了,這人再吃下去,不撐死也得惡心死。
我倆上炕後,齊了庫魯的就把齊建東給綁上了,這倒是沒咋反抗,沒費啥勁,跟預想的不太一樣。這齊建東就是像一種本能似的,就隻是吃。
這給齊建東綁好後,我一看那孵小雞的大盆裏,也不剩幾個了,全給造了。
這還讓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正常來說要是衝著,“胡黃常蟒清”這些個家族成員,不是這個症狀啊!要不就折騰折騰,鬧一鬧要點黃條哈拉氣,或者黃寶紙錢啥的。要不就說點恩怨糾葛,來龍去脈啥的。這麼安安靜靜的就隻是吃,被綁也一點不反抗的,是真沒見過!
我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頭,有些整不明白。
這時霖哥似乎看出來了我懵逼的表情,在一旁出聲說道!
“北方,你不行的話,把你那兩個高清外加能觀陰陽的攝像頭打開試試呢?”
“我試個屁啊!這要是那些個玩意兒,現在不早跟你吆五喝六的了。”我鄙視的回了他一句。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用陰陽眼看了一下。這一看,還真看出來不同尋常的地方出來。
被綁後的齊建東直挺挺的躺在炕上,剛才還吧唧嘴呢,現在閉著眼睛昏了過去。隻見這齊建東身上有一股氣,從他的頭頂一縷縷的飄向外麵。
我急忙跟著這股氣跑到了外麵,可是當我跟到院子門口的時候,這股氣就消失了。
“媽的,這個背後的東西有點意思啊!跟我在這玩反偵察呢啊!”我有點生氣的嘟囔著!
“怎麼地,看出點什麼來了?”霖哥也在後麵跟了出來。
“暫時沒辦法確定是哪一家的,但是可以確定是仙家之類的在搗亂。”
“咋確定的?”霖哥好奇的問道!
“神聞香,仙吸供,鬼吃燭,剛才有一股氣,從齊建東的頭頂被吸到了外麵。”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有仙家之類的通過齊建東的嘴,在享受供品?”
“嗯!就是這樣。”
“那特麼不應該啊,這村裏養小雞的人家應該不少吧?咱說到誰家不吃點喝點啊,為啥以這種方式吃供啊?這有點霍霍人的嫌疑了,那小雞崽子誇誇的一頓旋。”霖哥在旁邊發出好幾個疑問句!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照常理來說,能有這種手段去吸供品的仙家,道行都不會太低,但是它非得霍霍人,還霍霍小雞崽子,這玩意兒有點邪啊!”
這時霖哥笑眯眯的走過來,用肩膀碰了我一下說道:“哎,我有個招,不行的話,你再找一窩雞崽子,讓炕上綁著的那個虎揍再啃一會兒,然後你再跟著那股氣,一準能找著!”
“你奪損啊!剛才那嘎嘣嘎嘣的都吃多少了,再吃點事沒解決,人先沒了。你這一天,淨出這損招!”
“那你說咋整!”
我沒搭理霖哥,轉身回到屋裏。看了躺在炕上的齊建東一眼,轉頭跟正在炕上收拾殘局的大舅媽說道:“大舅媽,你家這幾年發沒發生過啥怪事?或者齊建東從小到大有沒有過啥不一樣的地方?”
“這些年俺家你還不知道麼!你大舅老實巴交的,不招災不惹禍的,也從來沒得罪過人。咱家你小哥,你倆小時候也擱一起玩過,這些年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我擦,你說的好像我多了解你家似的。雖然一個屯子住著,但是你家我還真是第一次來,我心裏嘀咕著。”
“啊,大舅媽你說的是。嗯,對。”我哼哈的答應著。
“那大外甥,你看你小哥現在咋整啊?剛才那也太嚇人了?到底是衝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