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啊爹!要不再換別家試試看?”

“現在換別家?那我那幾千兩銀子不是白白打了水漂了。”

柳學先撓了撓頭:“也對,這樣也不劃算。對了,來財回來了沒有。之前您不是派他去平州查秦家嗎?這都過去好久了他怎麼還不回來。 ”

“我估摸著應該是快了。”

“哦,那現在時候不早了,今天我娘的那案子才審完,爹你晚上回府去嗎?要不去和我娘說說體己話?”

“你別在我麵前提她!”柳彥捏著眉心道,“晚上我還要陪那些供貨商喝酒,回不去,你自己回吧。要不是她,我何至於在那些賤骨頭麵前伏低做小!全都是些該死的東西!!”

“是。”

“還有,你記住,要看好你娘,一旦發現她和那蔣白的奸情,一定要通知我去抓個現行。”

“嗯,兒子知道了!”

然而柳學先人還沒走出酒樓,他那外室身邊的丫鬟就找了過來。

柳學先都好久沒有和他那嬌美的外室溫存了,如今美人都派了人來傳話,柳學先哪裏還能按捺得住。

一出酒樓他就上了馬車直奔外室那院子而去。

至於他爹剛才的吩咐,色字當前,這些玩意兒他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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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瑛那邊,在離開酒樓後她並沒有立刻回柳府。

他們一行三人又去到了蔣白的牙行。

“蔣二爺,先前在酒樓一直沒有機會問你,不知我之前讓你打聽的事情可有什麼進展?”

“你是說徐夫人吧。”蔣白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確切的消息,不過我的人已經和他們那邊搭上線了,估摸著再過幾天我就能給你答複了。”

“那真是太好了,感謝。”

“不用這麼客氣的。來,喝茶吧。”

“好。對了大哥,剛才在酒樓的時候我從夥計那裏打聽到了一個消息,我聽他說柳彥正在接觸新的供貨商,這些天他一直沒有回柳府就是在招待那些人。”

“新的供貨商?”秦同甫冷笑,“柳彥這小子動作也挺快的。前腳我代你提出要和離,後腳他就開始給酒樓找下家了,看來他是準備一毛不拔了。”

“嗬,”秦瑛亦冷笑,“他這個人,占別人的便宜可以,但別人若想動他的一分一毫卻是萬萬不能的。

大哥,南邊的鮮貨和幹貨生意就那麼幾家獨大,他總不會去找小作坊,你能猜出他大概是在和誰商談嗎?”

“這個我倒是不好猜,但如果能讓我遠遠見上一麵,那就好說了。你打聽到今晚柳彥要去什麼地方了嗎?”

秦瑛搖頭:“他的行蹤酒樓裏的小夥計並不清楚。我倒是問過我那好兒子了,但我懷疑他們父子二人早就已經事先通過氣,對於柳彥正在做的事,柳學先基本上都是含糊其詞地糊弄了過去。”

“我來!”見秦氏兄妹二人都沒了招,蔣白便自告奮勇,“這幾日若真是有什麼大商人進京,那麼我的人一定能夠查到,給我一個晚上,明天必然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