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和九月這對姐妹是秦同甫從蔣白那裏買來給秦瑛的,她們和柳彥沒有半點關係。

知道這男的對自己的主子並不好,也絲毫不給他麵子。

聽到他在外麵鬼叫七月更是直接問道:

“夫人,他該不會是瘋了吧……狗急也是會跳牆的,他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秦瑛冷笑:“這個還真說不定。春梅,如果明天柳婉婉還沒去找月娘的話,你就把消息放出去好了。”

“是!”

等到了第二天,柳婉婉和月娘仍是沒有任何動作。

秦瑛則是和秦同甫一起出了一趟門。

他們去牙行見了蔣白,向蔣白打聽了一些消息。

秦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又在外麵逛吃逛喝一天,一整天的心情都相當不錯。

秦同甫難得見到她笑得眉眼彎彎的樣子,甚至還出言打趣她,說她倒是不會虧待自己。

她就一句話: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對自己不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所以即便柳府裏的人和事令人感到不快,她也還是會給自己創造一個舒適的環境。

柳老夫人和柳彥因為秦同甫一直不走感到煩心,柳婉婉和月娘整日整夜的焦灼不安,隻有她每天輕鬆愉悅、吃得飽喝得好。

等到了次日,柳婉婉和月娘那裏還是沒有動靜。

春梅便就按照秦瑛的吩咐,將銀娘出府去找當年的接生婆一事給透露了出去。

銀娘短暫地回來了一下,然後又接連好多天都沒有出現,這是府上有目共睹的事情。

柳婉婉聽說了這個消息自然也沒有多多加懷疑其真實性。

但她如今十分小心謹慎,遲遲沒有行動。

為了給她創造機會,秦瑛幹脆做了一場戲。

頭一天晚上她就命人去通知柳婉婉,說第二天一大早要帶著她去寺廟還願。

當時柳婉婉答應得好好的。

結果到了第二天早上臨出發前,她忽然派人來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出遠門。

這一切都在秦瑛的意料之中,她自然不會去探究柳婉婉話裏的真假,隻是象征性地去柳婉婉的‘病床前’慰問了一下。

她自己也不是真出府,而是讓丫鬟坐在她的豪華馬車中大搖大擺離開了便是。

大約一個時辰過後,她安插在柳婉婉處的探子便來報,說是柳婉婉要去找月娘了。

秦瑛這便帶著秦同甫和幾個丫鬟婆子往月年的住處而去。

今天她倒是要親耳聽聽看柳婉婉和月娘都說了些什麼。

結果他們一行人才剛走出院子就碰到了柳彥。

柳彥盯著秦瑛,眉頭立時緊皺了起來。

“不是說你去寺廟還願馬車都已經出府了麼,你怎麼還在這裏?”

秦瑛確實是沒考慮到柳彥這個變數。

因為他白天幾乎都泡在外麵很少回家,就算回到了柳府也不會來她這裏。

所以此刻在這裏看到他秦瑛就更加討厭他了。

不過這件事情讓他知道一下也無妨。

他平時對柳婉婉好像還不錯,如果讓他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在替別人養孩子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