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黑衣把來人遮的嚴嚴實實的,河道英看到女兒被挾持,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隻得站在原地大喊道,“你是誰?想要什麼都好談!把我女兒放了,別對孩子動手!”
黑衣人一句話都不說,轉頭就跑。
妍珍這時也追上來了,看著被抓走的藝率,搶過槍手手裏的槍對著黑衣人的腿瘋狂射擊。
河道英嚇了一跳,連忙攔下妍珍,本想說什麼可看著妍珍滿臉淚水,心裏一軟也不願苛責她了。
被打傷的黑衣人拖著傷腿來到峭崖邊,黑衣人回頭看了一眼,隨即把孩子扔了下去,黑衣人則是打開滑翔傘飛走了。
妍珍看到這一幕,目眥欲裂滿眼的不可置信,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河道英也不願相信這殘酷的事實。
妍珍猛的掙脫開河道英的禁錮,不顧一切的衝向藝率被扔下去的地方。
河道英反應過來,在妍珍掉下去的前一秒將她死死的撲倒在地,從峭涯邊拽了回來。
妍珍再一次被男人緊緊抱在懷裏,明明是那麼溫情的一幕,而妍珍卻感到血液逆流,全身上下無比的冰冷。
妍珍連淚都流不出了,麻木的看著河道英,滿心滿眼都是絕望,也不再掙紮就像一條失去水的魚一樣,趴在幹枯的土地上。
河道英心痛難忍,但是他從小到大自律自持慣了,現在倒也能撐住,更何況藝率隻是掉下去了,說不定...說不定掉在樹上了呢?
河道英一把將妍珍抱起,一邊向著車子的方向走去,一邊貼近女人的耳畔說,“妍珍,你一定要撐住,你還有閔智,而且隻是掉下去而已,藝率還確定死亡,她一定在等著爸爸媽媽去救她。”
妍珍一時間什麼話都聽不進去,麵上無波無浪,隻在河道英說藝率還沒死,她還活著的時候,妍珍的眼裏才迸射出熾熱的光。
河道英一邊往外走,一邊有條不紊的吩咐他們趕緊組織人手去找,“懸崖崖壁上植被茂密,要仔細的搜尋,而下麵是一片深湖,也要派船隻沿途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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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素禧從一家破落不堪的房屋裏走出來,整理好自己之後,騎車趕緊回去傳遞消息去了。
侏儒老人不可思議的聽著線人傳來的消息,“你說河藝率被扔下懸崖死了?消息準確嗎?還有素禧回來了嗎?”
跪在下首的手下,恭敬的回道,“消息準確無誤,素禧已經回來了,您要見她嗎?”
侏儒老頭不答話,隻是在心裏盤算著什麼,河藝率一死自己手裏的籌碼又少一張,全在俊也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不必理會了。
現在她最忌憚的還是河家,河家絕對不會放過自己,更讓他擔心的是他們借此聯合老不死的一起對付他。
現在的局勢對他很不利啊,侏儒老頭有些頭痛,但隨即又想到一個破局的人,擺了擺桌上的骷髏頭擺件,心裏又有了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