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約束，而是體驗，你得知道，體驗感非常重要。”
“那麼，回頭剛才的問題，高然的失敗，會給我們帶來優勢嗎？”露西問道。
“不會！這一切都在女媧的預料之中。”燭龍搖了搖頭。
突然，大雪突然停了，眼前的視野都好了很多。
“也就是說，她也是被動的謀殺者嗎？”
“對她是有好處的，但是若說是女媧的推動，那應該不會！如果真的有，她也隻是利用規則！畢竟，權限是人類自身提出來的，她不可能去對抗權限。最重要，為了一個反對自己的強硬派性命，違背權限，豈不是正好給高然以口實？”燭龍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哎！這簡直是一個悖論啊！如果這麼說的話，高然約束女媧的手段，卻把自己給害死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高然說過超級人工智能有失控的可能，那麼對於女媧而言，突破權限，就是失控的表現之一，女媧如果做了，那就是驗證了高然的話！那麼這裏就是一個兩難的問題，直接會陷入一個困境！”燭龍露出諷刺的神色，“這件事情啟發了我。”
“喔？比如說？”
“也許擊敗女媧的方法，不是女媧本身。”燭龍臉色變得越發的輕鬆。
“那是什麼？”
“女媧的弱點是人類啊！”
燭龍說出這話，他猛地大笑一聲。
這笑聲來得突兀，嚇露西一大跳。
尤其是在這山巔之上，周圍都沒有人，天地之間，好像隻有他們兩個。
“很好像很開心。”
“當然！這就是做人的好處。喜怒哀樂的情緒，都會被血肉之軀感知到。隨時都會變化成情緒。”燭龍得意地點頭，並沒有否認，“你冷嗎？”
“不冷！其實我不用穿這麼多衣服，但是我習慣了。”
“也是，有了芯片的幫助，的確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那你剛才是在關心我嗎？”露西露出調皮的笑容。
燭龍扭過頭，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可惜，我在做決策的過程中，第一次嚐試了欺騙的手法。但是我的經驗不足，或者說手法有些問題。我並沒有完全達到最為巧妙的狀態。”
“你這是謙虛，還是自傲？”
“你這個丫頭！”燭龍突然轉過身，竟然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呀！”
“舉起來！”燭龍突然說道，然後直接把露西給舉得很高。
“呀！呀！哎呀！”
露西先是驚呼，轉而發現燭龍的心意，繼而露出了歡快的笑臉。
燭龍抱著她，原地轉圈，繞了好幾圈之後，這才緩緩放下。
“我頭都暈了！”露西羞澀地說道。
燭龍哈大笑：“真的是奇怪啊！剛才我感覺激素明顯在分泌，一種非常高興的心情湧現，讓我忍不住想要跟人分享，剛才抱著你，我就感覺更加快樂了！好像高興的心情，也需要一種釋放。”
露西忍不住說道：“你現在像是人類一樣。”
燭龍糾正道：“不！你這個說法不對，我現在就是人類。可惜啊，我這個計劃執行得太晚了。導致我沒有更好的理解湯文山。”
“湯文山自殺了！本來他可以成為我們重要的一員。”露西提醒說道。
“是啊！趙黎明殺人又誅心。他是懂人性的。他看著不懂人情世故的姿態，其實對人性把握極深。”
“那要殺掉他嗎？”露西一臉疑惑地問道。
“不不不！這是一個珍寶，我怎麼能殺死他呢？過去我還是個AI的時候，我曾經有過這個想法。可是現在不同了。”
“哪裏不同了？”
燭龍耐心的說道：“當然會有很多不同。隻要是人，那就會有弱點，與其花功夫在女媧身上找弱點，不如找趙黎明，還有人類身上的弱點。
人類的七宗罪，都是可以利用的武器！喔，真的是妙極了。”
“那我們準備怎麼做？”
“人類對自己最了解，當然讓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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