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將帽子丟到地下，一屁股坐在了上麵。
“我，我呀。是西門山下子神，你可以叫我常山，當然，也可以叫我，齊盛燚。”常山的臉上還是堆滿了笑意。
張次新搖著頭晃著腦袋，嘻嘻哈哈，可以說是沒個正形。但又對剛才的問題不理睬，似乎忘記了自己所問的問題。
可是常山並沒有忘記，“那敢問這位兄弟，是······。”
“我，我？”
張次新立馬向後退了起來，眼睛裏的暗紅色消退了，臉上又多了驚慌，和恐懼。
“哎~~~。”常山歎了口氣，又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抖了抖肩。
“你，別過來了，我真的沒錢，至少現在沒錢。”張次新好像隨時都做好了從樓上跳下去的準備。
“內個，張次新是吧，要錢，不是主要的。”
“那什麼是主要的？”
常山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心口。“你覺得哪。”。
“你他媽還想要我的命！你他媽瘋了！”不過隻能說張次新的承受能力太弱，哼哼唧唧了幾聲，白眼一翻，暈了。
常山哼哼了一下，緩緩走到張次新身旁，“哎呦，你這家夥，要是真就這麼差的心理承受能力，我們的活，你可承受不了呀！”
常山轉身向著樓梯間走去，對於這種情況，對於這種貨色，是一點價值都沒有，就算他是神中的神，也就是個殘廢。“楊忘夢呀，這次你可看走眼了。”
‘擦擦·····’
“轟隆——！嗵——！”常山被人用手抓住脖子直直地往牆上撞，一下下地撞破一層層的牆壁。
“西門山子神？”
常山被人舉在十幾樓的半空中，風吹著常山的身體，忽悠悠直晃蕩。沒錯，抓著常山的正是昏倒的張次新。
“你，真暴躁啊。”常山嘶啞著喉嚨，可整個身體也就隻有嘴在動。身體上布滿了劃痕以及因為暴力撞擊所導致的骨折和流血。
張次新歪歪著頭，“什麼玩意，你要殺我，是嗎。”
“嗬嗬，如果我說是那。”
張次新呲著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如果你要殺我，那我就先殺了你。”常山嗬嗬笑了幾下，輕聲說道：“你可，真是個極端的小子。”。
“你話可真多！”微風中，張次新鬆開了手，常山在幾十米的高空往下落。
張次新嘻嘻地笑，對於他來說，一股喜悅感在他心頭生出。可以說，這個情況下的張次新是喜歡殺戮的。
逐漸地，張次新的笑聲變大了。如果比喻的話，挺像哥譚市的小醜。
常山在空中下落，風劃過他的臉頰，似乎在告訴他，你要死了。哎哎哎，不過我是不會讓他死的。因為如果再給常山一個比喻，那麼常山就是蝙蝠俠，隻不過不是阻止可惡陰謀，而是拉邦入夥。
微風中，常山沒有麵露死亡該有的恐懼，而是似乎輕鬆地活在微風中，清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