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好奇問道:“你們難道不是被綁來的?”
“不是,我是父母被害,我去縣衙告狀,這縣令看我孤苦無依,便將我騙進了府。”念之回答。
“這縣令膽子怎的如此之大?”扶光不解。
萍兒坐起身,聲音陰冷:“哼,他本來就是靠這個勾當作的縣令。”
扶光開口:“此話怎講?”
萍兒繼續:“聽說在一年前,齊王在到處尋找一位姑娘,就是這王縣令發現的端倪,向丞相報了消息,所以才得了如今這個位置。”
扶光張著嘴,臉色慘白心跳加快,半天說不出話來。
萍兒看著扶光不太對勁,她下床走到扶光麵前,在扶光眼前揮揮手:“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話音未落,扶光就一把抓著萍兒激動的的問道:“那個女子後來怎麼樣了?”
萍兒被嚇了一跳,結結巴巴的回答扶光:“聽說成了什麼獻祭的公主,在鬼節那天送給冥王了。”
這不就是自己?
隻是與傳言不同,當時被找到的女子不是一個,二是兩個!
萍兒越說越起勁:“聽說鬼節那晚,齊王為那個女子準備了十裏紅妝……就為了能延續自己的陽壽,就將一個妙齡女子直接給活埋了。嫁給冥王?嗬,這世界有沒有鬼這還兩說……”
扶光的思緒越飄越遠,她已經完全聽不到萍兒的話。
原來自己一家的行蹤就是被這個王老爺暴露的。
是了,定是父親下山賣藥之時,無意間被這個王老爺發現了,於是便帶著官兵上了山。
扶光的眼淚奪眶而出,她全身一軟就要往下滑。
萍兒在旁邊一把抓住了扶光:“姑娘,你怎麼了?”
念之見狀也趕緊下了床,與萍兒一起將扶光扶到了床上。
另外兩個姑娘似乎眼光也不再呆滯,起身關心的看的扶光。
扶光捂著臉哭泣,她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念之看扶光傷心欲絕,便對萍兒說道:“來到這裏的,哪一個不是可憐兒人,她定是有無法啟齒的傷心之事,才會如此這般。我們先讓她冷靜冷靜吧。”
萍兒點點頭,也沒有多話。
既然外麵的人都以為當時丞相隻帶走了一個姑娘。
那麼說明望舒至今必是沒有公開露過麵。
她們一家是被丞相帶走的,那麼丞相定會有望舒的消息。
目前最迫切的,就是要想辦法進丞相府,這樣才有機會找到望舒。
既然這縣令靠販賣婦女升官發財,那麼一定要想辦法讓他把自己賣進丞相府。
整整一夜,扶光徹夜未眠。
她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無精打采的與姑娘們一起出小院去學習。
她們由兩個年輕力壯的官差領著出了小院,走了沒幾步,又拐進了另一個院子。
這個院子布置的風雅別致,小橋流水一樣不少。
她才走進院中的學堂,便看見已有一個女子坐在最前麵了。
“這位是?”扶光悄悄問念之。
念之小聲回應:“這是王縣令之女,香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