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這樣子會有什麼意思和價值。
可秦淵知道,悠然笑道。
“你要明白,文化的力量。”
“咱們要讓大周成為所有吐蕃年輕人心中的燈塔,讓他們發瘋似的來大周求學。”
“到了那個時候,嗯哼——”
“一旦有人說大周不好,或是對大周不利,那些人會自帶狗糧維護大周的呢,隻為了能夠加入大周。”
“這樣說,你明白了麼?”
燕姣然噗嗤一笑,“狗男人,你說得什麼啊,亂七八糟的。”
“朕怎麼就不覺得能有用呢?”
雖然自帶狗糧這個說法挺新鮮的,不過還是不影響她理解秦淵的話。
就是說,讓來大周上過課的,都成為大周自己人唄?
“放心吧,肯定有用的,我讓你看看,文化的力量。”秦淵微微一笑。
前世,兩個龐然大物肉搏冷戰,鷹醬可是就靠著這一手,直接把毛熊肢解了,吃得那叫一個撐啊。
秦淵咬著燕姣然的耳珠,壞笑道:“事兒都辦成了,該付利息了吧?”
“慢……慢著!”燕姣然抿著紅豔的櫻唇一笑。
“怎麼啦?還有什麼事情?”秦淵雙眼微微一眯,揉著那雙傲人的雪白乳瓜。
“那……那這個人選呢?吐蕃駐軍責任重大,由誰負責,很重要。”燕姣然乜著水汪汪的杏眼壞笑道。
“先付賬哦。”秦淵吃一塹長一智,留了一手。
“討厭。”燕姣然乜了秦淵一眼,有些無奈。
隻得以尾指將柔軟的鬢邊發絲勾至耳後,將秦淵褲頭褪下。
秦淵這才滿意地開口說道,“正使李德謇,副使班定遠。”
燕姣然騰出口來,低吟道:“小李倒也合適,隻是銀環妹妹能舍得麼?”
“有什麼舍不得的,不經曆風雨,怎麼能見彩虹。”秦淵很是享受。
燕姣然又垂下頭,安心工作。
秦淵一陣舒爽,忍不住閉目昂首,“你就不問問班定遠是什麼人?”
好一會,燕姣然才抬眸看著秦淵,“朕知道啊。”
“太史令的弟弟,天天去蘭台抄書的那個年輕人嘛。”
“你居然知道?”秦淵有些驚訝。
燕姣然得意地揚起頭,笑嘻嘻地說道:“朕當然知道了。”
“一個蠻不錯的年輕人呢。”
“家裏窮,點不起燈油,便天天借著太史令的關係,來蘭台抄書。”
“早在三年前就有人跟朕告狀啦,說宮裏全是女眷,任由他一個男子天天夜宿蘭台不方便,而且還是占宮裏的便宜。”
“不過,朕看他老實巴交的,又刻苦,也就沒放在心上。”
“怎麼啦?很驚訝?”
“嗯。”秦淵點了點頭,“你這樣子施恩,他若是不知道,豈不是全白費了嘛。”
燕姣然俏皮一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咯。”
“他若是有腦子,自然知道朕幫過他。”
“他如果沒腦子,知道了也沒用。”
“不過,話說回來,狗男人,你就這麼看好他?”
想不到這個蠢娘們,還是有點兒東西的。
“那當然了。”秦淵枕在軟塌上。
赫赫大名,如雷貫耳。
那日在蘭台偶遇他時,秦淵差點兒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這蠢娘們手底下,怎麼全是落魄的能人呐?
若非班定遠資曆不夠,年紀又太輕,沒什麼實操經驗。
秦淵都想讓他當正使了。
不過這樣也好,跟小李兩個人一塊兒出去闖蕩下。
“該幹正事啦,未來的大周天子燕雙鷹還沒著落呢。”
秦淵嘿嘿一笑。
“什麼破名字。”燕姣然嘟囔著嘴,不滿道:“朕不依,朕絕對不依!”
“你懂什麼。”秦淵瞥了她一眼,“這名字帶因果律的。”
“什麼是因果律?”
“不重要。”
“呀……你又偷襲朕……”
燕姣然長長“啊呀”了一聲,杏眸圓睜,嬌軀輕搐,愛郎的麵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嗬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