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語聲的情景,李銀環自然而然便在腦海中腦補出了如下的場麵:
“惡賊,今天我要你後悔這愚蠢的舉動,接招,素蝶夜飛!”金蓮一聲冷笑,招式施展,猶如蝶飛。
“不過爾爾。”秦淵輕鬆便接下了此招,譏諷道:“不過,你可真會起名。”
“哦?那這招殘玦抱臂又如何?”金蓮又是一聲冷笑。
“好端端的腳掌比作殘斷玉玦,似乎還是有些不妥的。”秦淵一邊搖頭,一邊砸吧著嘴。
“嗬!伶牙俐齒,看招,嬌菱禮佛!”金蓮眉頭一豎,腳上的招式更加狠辣。
“禮佛?你這禮得什麼佛?該不會是歡喜佛吧。”秦淵一邊應戰,一邊哼哼道。
“勿要嘴硬,試試這瑤池一柱!”金蓮身體一抖,猛地散發出一股霸道的氣息。
……
嗯?
比武?
大晚上的誰在比武?
李銀環愣了愣,很是好奇。
旋即一抬眸,赫然發現竟是不知不覺來到了秦淵的屋前。
嗬嗬——
又是這個渾蛋。
指定又是在折騰什麼見不得人,羞死人的新花樣!
畢竟,哪個正經人會在屋子裏比武呢?
可這些招式名又是什麼情況?
好像怎麼想,怎麼是在比武啊。
會不會真的是比武?
要不要去看看?
不要不要。
李銀環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那個大壞蛋!
肯定沒在做正經事!
這事兒她是有過經驗和教訓的。
李銀環臉已經紅得不行,滿臉的沉重與不解,旋如朝露消散蕩然無存。
“臉紅得這麼狠,挺不住了麼?那換成蟾宮玉臼,看看能不能搗出藥來。”
金蓮仿佛化身一位小魔女,瘋狂折磨嘲諷著秦淵。
“還……還差得遠呢!”秦淵挺了挺胸膛很是硬氣。
“不見棺材不掉淚,受死,寶鎖橫江!”金蓮厲聲叱道。
“雕蟲小技,豈敢班門弄斧。”秦淵嘴角一揚,嗤笑道。
“巧言令色,再試試這招明月弄簫!”金蓮的眉眼斜斜一飛,滿是輕蔑。
“點雪尋梅、捏筋擒龍、粉瓣搖杵……”金蓮不停地報著菜名,以吟詠之力,提升招式的威力。
麵對金蓮這如同狂風暴雨的攻擊,秦淵咬著牙關硬撐著,甚至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但他的一張利嘴,卻一點兒都不肯認輸.
“嗬嗬……妖……妖女……就……就這嗎?”
“妖……妖女……你……你就這樣……的手……手段麼?”
“你……你的招式……用……用盡了吧……”
“這招……你已……已經……使過……使過了!”
“受……受死吧……妖……妖女!”
“啊……”
聽起來,還是很像是在比武的。
李銀環又有些遲疑。
畢竟,這些招式名,還是很正經的。
會不會真是在比武呢?
可是……金蓮姐怎麼可能打得過那個渾蛋?
不過,如果那個渾蛋大意了的話,被擊中幾下的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吧。
要不瞧一眼?
就一眼。
這也不是偷窺。
隻是想看一眼比武的勝負。
嗯,隻是想看一下金蓮姐暴揍那個混蛋的樣子。
那……
要不……
看……看一眼?
那就看?
好。
看!
就一眼。
李銀環下定了決心,屏住呼吸,悄咪咪地摸到了房門外。
根據聲音判斷,戰鬥應該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秦淵那個混蛋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似乎已經被金蓮姐揍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這個渾蛋怎麼越來越弱了。
不能吧?
莫非這些日子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倒也不是不可能。
懷揣著滿滿的好奇心,李銀環透過窗紙瞧了一眼。
隻一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