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隻覺得胸口被兩團軟軟的東西頂著,心頭心頭突突直蹦,耳邊又聽到了女帝的催促聲。
本就欲火翻騰的他,自然再也把持不住,探手過去,隔著衣服便捉握住。
燕姣然低嚶一聲,水眸盈盈地仰起臉來,朱唇微啟,輕輕張顫。
秦淵見了她這模樣,心中的那團火燒得更厲害了,也顧不得明棧雪的存在,順嘴便親了下去。
唇瓣交接,兩廂火燒似的黏吻了好一陣。
秦淵本想抽舌離去,不想燕姣然竟是吐出滑嫩嫩的香舌交與他吮吸。
秦淵膽子愈壯,指掌就在上麵捏揉起來。
燕姣然嬌喘籲籲,兩臂攀上他脖子摟住,舌兒活潑潑地一陣勾惹,又把男兒的舌頭引到了檀口之內。
秦淵換了一個姿勢,另一隻手也往女帝的身上摸去,亂索亂探片刻,鑽入絲衣插入抹胸之內,無遮無攔地扣握住了女帝。
“狗男人,你娘子還在邊上瞧著呢。”燕姣然故意以鼻音膩哼了一聲。
秦淵喘息著,沒有應答,猛一把扒下了女帝的摸胸,頓時滿鼻蘭麝,一股子處女的暖香撲麵,熏得他目餳耳熱。
明棧雪側臥在軟榻上,隻露了半截小腿及一隻鬆脫了繡鞋的足兒,一手執紗扇遮去半邊麵頰,隻露出的半邊目餳腮暈,偷摸摸地看著眼前這幕,一副羞不可遏的嬌弱模樣。
真可謂是:
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蛾。金蓮小巧襪淩波,嫩臉風彈得破。
唇似櫻桃紅綻,烏絲巧挽雲螺。皆疑月殿墜嫦娥,隻少天香玉兔。
——《換睡鞋》
……
秦淵使壞,刻意咬了一下。
燕姣然吃痛,輕輕亂蹬,繡鞋兒卻是踢掉了一隻,露出那筍尖似的白玉足兒,與那剝蔥似的趾兒。
“小狗狗麼,幹嘛咬人!”燕姣然蜂腰一擰,嚶嚀笑道。
以至於,那染上了豆蔻的瑩白趾兒時收時放,活潑潑地不住伸曲張歙。
秦淵發狠又咬了一口,更比先前重了三分。
燕姣然尖叫起來,雪臀哆嗦了一下。
秦淵隱見水光一閃,燕姣然急手來捂,秦淵卻整個人壓在她身上,作凶猛狀喝:“什麼小狗狗,我是大灰狼!”
燕姣然心底一顫,麗目盯著男兒,眸底盡是怯畏、火熱與誘惑,嬌喘道:“大灰狼,你想做什麼?”
秦淵見她酥胸起伏,如峰巒聳峭,道:“吃掉你!”
“啊——”
燕姣然紅著臉道:“你住手!”
“好吧,我住手。”
“你做什麼!”
“深入了解……”
“啊!”
“嘿嘿!”
“不要!”
“叫老公!”
“不!”
“我們看看裏麵有什麼好玩的!”
“……老公。”
“哎!老婆!”
“朕要殺了你!”
“放心!你馬上就能讓我欲仙欲死了!”
“啊呀……”
……
半榻清風,
一庭明月,
書齋幽會情難說。
美人兀自更多情,
番做個翰林風月。
回頭一笑生春,
卻勝酥胸緊貼。
尤雲滯雨,
聽嬌聲輕聒。
疏竹影蕭蕭,
桂花香拂拂。
……
半含羞同入紗櫥。
緊挽雲烏,牢把犀梳。
萬種風流,十分嬌媚,無限歡娛。
桃腮芳心較足,摟腰肢玉體全酥。
何必躊躇,不索趑趄。
試問嬌娃,春意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