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驟雨傾盆依舊。
秦淵忽然想到了什麼,精神更盛,疑問道:“一首關於國家安好的歌,想不想學?”
燕姣然皺著眉頭:“國家安好的歌?”
秦淵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沒錯,隻要唱這個歌,就能祈願國泰民安呢。”
“我來教你!”
“喂,蠢娘們,你堂堂大周天子,不會連歌都不會唱吧?”
燕姣然本有些為難,此時被秦淵一激,當即惱道:“會!當然會!”
“那我唱一句,你跟一句——”
秦淵保持著先前的速率,清了清喉嚨道:“陛下且聽好哦——”
燕姣然被他質疑為不會唱歌,頓時像生氣的小貓一樣瞪圓了眼睛。
“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
秦淵一唱完,她立刻按照旋律重複一遍——
歌聲一起,秦淵不由對燕姣然刮目相看,沒想到這蠢娘們在唱歌上還蠻有天份的。
秦淵一句一句教下去,“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裏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
燕姣然不甘示弱地一句一句唱著,最後唱到“就這樣被你征服——”
秦淵也恰好收工,兩人配合得真可謂是天衣無縫。
燕姣然的歌聲也就此戛然而止,羞憤地瞪著他。
一邊喘息,一邊唱這首破歌,可真是難為她!
這種破歌,怎麼可能祈願國泰民安?
這狗男人又欺負人!
雲收雨散,秦淵一臉滿足地躺在榻上鼓掌道:“唱得真好!再來一遍!”
“無恥小人!”燕姣然卯足全身最後的力氣,怒斥道。
而後,便精疲力盡地躺在秦淵的臂膀之上,滿意地閉上了眼兒。
朕……
終於得到這個狗男人了……
一張小嘴不住開歙,淌出了一抹妖冶的……
……
燕姣然精疲力竭,躺在秦淵的臂間,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陛下,好威風呐……”
秦淵愣了愣,循聲望去。
隻見自家娘子躺在榻上,衣裳盡在,隻露了半截小腿及一隻鬆脫了繡鞋的足兒,看起來很是含蓄。
她手執紗扇隻遮去半邊麵頰,露出的半邊目餳腮暈,一副羞不可遏的嬌弱模樣。
當真是:
秋水盈盈兩眼,春山淡淡雙蛾。金蓮小巧襪淩波,嫩臉風彈得破。
唇似櫻桃紅綻,烏絲巧挽雲螺。皆疑月殿墜嫦娥,隻少天香玉兔。
“娘子,你這是?”秦淵一臉的疑惑。
自家娘子,怎麼忽然叫陛下了?
明棧雪朝著燕姣然努了努嘴,狡黠一笑。
“陛下,你剛才好狠哦……”
秦淵恍然大悟,隻覺得心頭一蕩。
這味道全對上了。
還是自家娘子會玩啊!
要不是現在自家娘子有孕在身,就衝這等妖嬈嫵媚的樣兒,自己就非得提槍上馬,好好教訓她一下。
“娘子……”秦淵看著自家娘子,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