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跟小慕容兩情相悅很久了,還請陛下賜婚!”
慕容嫣然也是很是配合,款款一禮道:“嫣然和秦郎兩情相悅,還請陛下成全!”
嗬!
成全個鬼!
朕才不同意呢!
就算是先來後到,那也是朕先的!
燕姣然眼珠一轉:“要朕同意嘛,也不是不行。”
她徹底沒了架子,拍了拍身邊的軟榻,嘻笑道:“嫣然,來你坐這兒,讓朕好好看看。”
慕容嫣然摸不準燕姣然的心思,隻得雙手交握在身前,款款而行。
她步履輕柔得仿佛流雲,風姿如畫,風情萬種。
燕姣然臉上的嘻笑消失無蹤,沉靜下來的玉容同樣的豔光四射,豔麗得讓人不敢逼視。
秦淵仔細端詳著坐在軟榻上的兩人。
自己似乎還從來沒有這樣瞧過她們。
女昏君的美貌有些大氣磅礴,美得極具侵略性,衝擊力十足。
而慕容嫣然的美貌優雅而溫柔,從不咄咄逼人,也從不會被人忽視。
此時坐在燕姣然身邊,非但沒有被燕姣然比下去,反而被燕姣然驚人的豔光一照,使她一些原本並不被人留意的美態盡數顯露出來,猶如出匣的珠玉一般,愈發璀璨奪目!
兩女都穿著華麗的宮裝,風華豔代,此時一動一靜,遙遙相對。
剛坐下的那個,動中帶靜,嫻淡優雅,宛若幽蘭;
坐的那個靜中帶動,宛如一株豐腴香豔的牡丹,富麗堂皇。
一時間芳華盡顯,各擅勝場。
秦淵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美不勝收啊。
單對單,拎出來,完全沒有放一塊養眼啊!
要是他日能一起放在床上。
嘖嘖嘖——
燕姣然的目光從慕容嫣然的發絲一路看到腳下的弓鞋,然後輕輕吐了一口氣,歎息道:“多好的白菜,生生被豬給拱了……”
秦淵原本沉浸在欣賞兩位絕代佳人的風景之中。
聽到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你說誰呢?”
“說豬呢。”
燕姣然美目一眨不眨地望著慕容嫣然,從腳看到頭,又從頭看到腳,忽然道:“把鞋脫了。”
慕容嫣然坐在那兒,一時沒有動作,神情不禁有些窘迫。
“我先來!”
燕姣然毫不遲疑地脫了鞋襪,露出一隻軟膩如脂的美足,大大方方地朝慕容嫣然伸過去,還嬌俏地挑了挑玉趾。
慕容嫣然仍然沒有動作,燕姣然不樂意了,沒好氣道:
“這麼不聽話,還想不想朕賜婚啦?”
慕容嫣然隻好脫去鞋子,露出一雙白玉般玲瓏剔透的纖足。
“你這是幹嘛?”
秦淵看懵了。
這蠢娘們雖然一貫大膽,甚至天天像個女流氓一樣調戲自己。
可這麼正大光明地把腳露出來,在這麼個封建時代,簡直不敢想!
她想幹嘛?
秦淵瑟瑟發抖,狗眼都要被這兩雙腿閃瞎了。
“你猜咯——”
燕姣然眼中劃過一抹狡黠,神情似笑非笑,仿佛是在醞釀著什麼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