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你一把年紀了,就別再摻和這些事情了。”
“你要是信不過別人,還能信不過大笨瓜麼?”
“有他在,肯定不會出什麼大亂子的,你啊,還是把心放到肚子裏,安心忙活書院的事情吧。”
明棧雪挽著明樓的胳膊,一邊走一邊勸說道。
現在一大堆破事。
她可不想自家老爹再摻和了。
不然,她都不敢想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明樓眉峰一揚,朗聲道:“怎麼,你是覺得老夫老了,提不動刀啦?”
“爹爹,你說什麼呢?”明棧雪瞥了他一眼,嗔笑道:“您可一點兒都不老。”
“女兒是覺得,您都操勞大半輩子了,早該休息休息,頤養天年啦。”
“唉——”明樓故意歎了口氣道:“難怪世人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老夫也不過是七十有二,你就嫌老夫老了。”
“痛煞我也——”
明棧雪拿自家老爹沒辦法,“爹爹,是女兒錯了,您啊,一點兒都不老!”
“這還差不多!”明樓滿意地點點頭,“謝玄老兒都沒回家養老。”
“你爹我怎麼可以認輸?”
“老夫還準備將來給他送終,去他墳頭上蹦迪,給他寫挽聯呢!”
明棧雪:“……”
怎麼感覺自家老爹,越來越沒有大儒的風度了?
完了,徹底被大笨瓜帶歪了。
“爹爹,快去書院吧,您不在,那些小子怕不是又要鬧翻天了!”
明棧雪使出了聲東擊西之計。
明樓一拍腦袋,“也是,老夫不在,誰能鎮得住那幫小子?”
“尤其是那個王玄策,最是調皮搗蛋!”
“老夫得趕緊去書院看看了。”
說罷,著急忙慌坐車走了。
呼——
明棧雪鬆了口氣,總算是把自家老爹送走了。
接下來該解決女帝的事情了。
這個女昏君,把我家大笨瓜留屋子裏幹嘛呢?
很快,明棧雪便來到了屋子前。
唔……
還沒出來?
裏麵在幹嘛呢?
明棧雪側耳仔細聽了聽,並沒有什麼太大動靜。
這一下子,好奇心更盛。
她悄摸伸出一隻春蔥玉指,在門上戳了個洞,探過腦袋去。
隻見——
……
不是吧,不是吧。
秦淵已經看呆了。
眼前的一切,就好像是做夢一樣,讓人根本不敢相信。
兩位絕代佳人以一樣的姿勢,一左一右側臥在軟榻上,搔首弄姿。
這……這!
這誰頂得住啊!
哪個老幹部禁得住這樣的誘惑啊!
秦淵感覺自己都要沸騰了。
(;°ロ°):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背後肯定有大陰謀!
(・・):真香。
(;°ロ°):這肯定有坑,你會掉大坑裏的!
(・・):你,禽獸不如,走遠點;我,正人君子,就是欣賞下藝術。
(;°ロ°):達咩,達咩,達咩!
(・・):此景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
秦淵眉飛色舞,眼睛都看直了。
什麼陰謀,什麼詭計,早就丟到腦後去了。
這機會不把握住,會遭天譴的!
這蠢娘們跟誰學的,這勾引男人可太有一手了,當皇帝可太可惜了!
眼見秦淵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自己的腳上。
燕姣然櫻唇微抿,乜著水汪汪的明媚杏眼,微抬起尖細的下巴,柔媚地說道:
“狗男人,你這是在瞧哪兒呢——”
聲甜眼媚。
燕姣然一臉又倦又狠的嬌媚模樣。
甜膩的語聲,帶著一抹慵懶,蕩進秦淵的耳中。
說話間,她玩心大起,帶著妖豔惑人的微笑,抬起修長的玉腿,小巧渾圓如玉般的腳趾緊緊閉著,勾著秦淵的視線,四下蕩著。
與此同時,她又側過腳背。
整雙玉足蜷成一道優美的曲線。
足彎宛若玉弓,足跟圓潤晶瑩,趾甲上塗著鮮紅的丹蔻,更襯得肌膚白滑如脂。
柔潤而又精致。
秦淵還依稀聞到一股醉人的瑞龍腦香。
完美得令人怦然心動。
斯國一……
慕容嫣然端坐在榻上,眼見秦淵挪不開眼,似乎也有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