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才不認識你,你亂說什麼,還不快快放開老夫…啊!快住手,別打了!”
秦噲被沙赤郞暴捶,慘叫不已。
“放肆!”帝君這次真的怒了,太極殿何等威嚴之地,二人打來打去,成何體統?
吳天揮手,將沙赤郞一掌抽飛,又揮出一掌,將秦噲抽飛。
金甲衛上前將兩人抓了過來。
啪!
吳天冷不防,向帝君啪出一掌。
眾人大驚!
但隻見,帝君身後一位小太監,被吳天抽飛老遠。
“狗賊,你明明與我約好,本次安插人手入皇城之內,下毒殺死雲帝,再逐個殺掉供奉殿長老,為何出爾反爾,將我北沙國兩大供奉全部設局殺死?”
沙赤郞被抓,仍然不甘得大吼。
眾人驚呆,看這模樣,隻怕這位秦相國,是真有問題。
“你們大炎國都是言而無信的卑鄙小人,我呸!”
“你,你血口噴人!”秦噲震驚不已,急著反駁。
“嗬嗬,你這個月,一共送出了十二份密函,收到了七份密函,就葳在你臥室中的地下暗閣中,以為本王不知?”
“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坑害我二位長老,我們一同前來,現在除了我,他們全都身死,這都是拜你這狗賊的計劃所賜!”沙赤郞雙目怒視,內心極度不甘。
“哼,一派胡言,老夫一生清白,豈能是你幾句話就能汙蔑的。”秦噲忍痛。
“秦相國行事縝密,但這沙赤郞所言屬實,昨夜秦相國將府中密函,連夜銷毀,若不是吳大人預判,證據還真就被你給燒了。”一旁的陸遊說道。
一個金甲衛將數個信袋搬了過來。
“哼,想隨便搬出一些竹簡來陷害老夫,哪有這麼容易。”秦噲腦中一片空白,但仍強作鎮定。
“秦相國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陸遊冷聲道。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秦噲打開了一卷竹簡,大驚不已,又相繼打開其它幾卷,麵若死灰。
“你們別高興得太早了,特別是你,雲百關,哼!”秦噲眼看辯解無望,不再偽裝。
“你是不是想說,你已經派人在雲往本大營的路上,攔截雲世子和韓公子?”吳天一臉笑意。
秦噲笑容一僵,不敢置信:“你怎麼…”
“唉,也不怪你蠢,畢竟,這個位子坐久了,你早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吳天笑道。
“怎麼回事?”帝君有些冷靜下來。
“陛下,當年先帝率領大軍北上,這狗賊自告奮勇,前往敵營勸降,但被北沙國許以高䘵而降,後北沙國散布謠言,引得先帝大怒之下,率軍深入,中了北沙國的陷阱。”
“本來,以我大炎之軍力,拚死撤退是絕無問題,但這狗賊,將大炎三軍詳情,盡數告知北沙國主,賣主求榮以表忠心。”吳天看著秦噲,心中已經將這狗賊定下了死期。
“大炎軍覆沒後,這狗賊怕此事真相大白,轉而回到大炎,而此事,也成為了北沙國一直要挾這狗賊的把柄。”
“並且,這次雲世子與韓公子北上,這狗賊居然派人在半途攔截,想抓二位到北沙國,當作人質。”
韓千啟一驚,怒道:“什麼?”
“秦噲,果真如此?”帝君雙拳緊攥!
靠山王更是反手抽出了寶劍,怒指秦噲。
“哼,小娃娃,老夫這麼多年,忍辱負重就是為了今日,隻是未曾想到,出了一個吳天,將多年計劃毀於一旦。”秦噲心中不甘。
“但如果不出意外,那兩個小畜牲已經落網了,你們能奈我何?哈哈哈…”
“早知道你這老狗詭計多端,所以我在去住烏蘭大營的必經之路,設下八門鎖仙陣,就是為了等你這一招。”吳天笑了。
秦噲冷眼看著吳天:“哼,八門鎖仙陣,乃是蓬萊閣陣島大陣,不能出島,你休得誆騙老夫。”
“原版的陣法自然不能,但萬法相通,我以八門鎖仙陣的陣型,布置了一個簡單版的石頭陣,可抵十萬伏兵。”吳天還未說完,一位兵甲跪於殿中,雙手舉信:“陛下,有飛鴿傳書。”
“呈上來!”
上官婉兒接過呈上,帝君看過,麵色略好,緩緩點頭。
“陛下,微臣還查明,七年前,大內士衛反叛一案,也是秦噲一手策劃,陷害忠良。”吳天正色道。
“什麼?”上官婉兒驚道。
七年前,大內士衛反叛,自己很多下屬都被誅殺抹除,因為有罪在身,死後連墳都不能立,其家人都盡數被充軍。
這是上官婉內心之痛,現在聽到吳天提及此案,大為震怒。
“這是為了秦噲更進一步掌控陛下身邊的人,安插內線。”吳天麵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