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雙手結印虛托,將帝君身上迸發出的殺意擋下。
張世赤與陸遊二人,身上壓力才稍稍鬆一些。
“陛下,還請冷靜!”吳天暗暗中,覺得有些吃力。
帝君這才緩緩收起氣勢。
“說,一件件,給朕,說清楚!”
帝君殺意暴起。
這父兄之死,是壓在帝君心頭的一座大山,多少夜晚,都被噩夢驚醒。
每次隻是一個夢。
但醒來以後,心一痛再痛。
夢,終會醒。
但疼愛自己的父兄,卻戰死沙場,再也回不來了。
“陛下,老臣冤枉啊!”秦噲雙膝跪地哭:“這都是那吳天無中生有,陷害老臣,挑撥君臣,壞我大炎啊!陛下!”
“吳天,朕且問你,若無鐵證,膽敢陷害忠良,可知當滿門抄斬大罪?”
吳天負手挺胸,麵色少有地出現些許豪氣:“陛下,微臣自以全家性命作保,證據確鑿。”
吳天一指如同死狗般暈過去的沙赤郞:“隻需派供奉殿一位大長老,與微臣一道,守此人一夜,明日午時,自然真相大白。”
“好,朕就等給你半日!”帝君一揮手,轉身離去。
“起駕回宮!”
“吳天,老夫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捏造證據的。哼!”
“吳大人,此人作何處置?”陸芳上前,一拱手道。
“陸將軍,先將大家遣散吧!”吳天說道。
“好!我這就去。”
“孫長老,請現身吧!”
一道身影,如同從空氣中,走了出來一般,出現在吳天麵前。
“吳大人需要老夫做甚?”
孫長老一臉醉意,微微眯眼,看著吳天。
“隻需前輩將此人,押在天牢一晚即可。”吳天微微一笑。
“那不行,天牢濕氣太重,老頭子身子骨不好,怕是很難辦啊!”
孫長老連忙搖頭。
吳天拿出了一壇酒,微微頓住:“哦,我還專門給孫長老準備了美酒,但是孫長老身體不適,那便算了。我另請別人相助吧!”
“哎哎哎,吳小子,你有酒不早說,嗬嗬,老夫突然想起,天牢中有一間牢房,還比較不錯,老夫就免為其難了。”
說完,一把奪過酒,一手將如同死狗一般的沙赤郞提起,直接在原地消失。
吳天白眼。
現場人群陸續散去。
“讓我猜猜,師父最近應該是握了什麼特殊的情報?拿到了大量鐵證!”
靠山王府後堂。
雲鶴看著飲茶的吳天,開啟了腦洞模式。
“吳公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雲百關也是一臉疑惑。
“不瞞靠山王,此事關係體大,若說出來,隻怕連累王爺。”
吳天放下茶杯。
“本王府命係大炎,此事關係皇兄太子,本王豈能置身事外!”
“好!既然如此,王爺,那麼…”
“印豪,你快走,我來拖住他們,隻要到達北疆大營,就有救了!”
“不可,世子快走,我墊後,不然就來不及了,快走!”
去往北疆的路上,數十鐵騎絕塵狂奔。
而在其後不遠處,近五十匹鐵騎狂奔追趕,時不時挽弓搭箭。
去往北疆大營路上,雲國忠與韓印豪率領二十名隨從出發,兩天之後,遇到一夥匪徒。